安容看着他,摇头,“我没事。”
侍卫就骂道,“东延贼子实在可恶,居然把少奶奶你关在铁笼里,可是钥匙他随身携带,我们该怎么救少奶奶你啊?”
安容笑道,“没事,不用救我。”
侍卫抬眸看着她,道,“不用救?少奶奶,你可知道东延皇帝和颜妃想将你怎么样?”
安容眉头一挑,确定这暗卫不是赵成,要是赵成,就不会问怎么救她,而是问她什么时候逃了。
“想将我怎么样,我都被关在笼子里了,还想怎么样?”安容冷笑。
侍卫恨恨道,“他们要将少奶奶你带到边关,三军冲杀,少奶奶你的铁笼为先,我大周肯定不敢射箭!”
安容眸底一冷。
敌人攻城,射箭和丢石块是最好的防御啊。
她在前面,萧湛能狠心下令放箭吗?
“欺人太甚!”安容牙关紧咬。
侍卫道,“我们该怎么救少奶奶你?”
安容望着侍卫道,“你没和赵成联系?”
侍卫眸光闪了一下,摇头,“没有,有两日没有他的音讯了,没找到他,我们才来找少奶奶你的。”
安容看着他,又问道,“那赵风呢?”
侍卫摇头,“也没有。”
安容嘴角轻扬。
赵风跟在萧湛身边,极少离开左右,要真是萧国公府的暗卫,怎么会不知道?
安容故作上钩,道,“他们藏的太深了,一天换一个地方待,估计在哪里想办法救我也说不一定,你们别轻举妄动,听他的吩咐办事即可。”
“你就在东延皇帝身边安心做侍卫,小心露陷。”
侍卫点头,然后问道,“属下进宫才一日,听宫里传丢了边关布防图,是萧国公府暗卫偷的,是赵成大哥偷的?”
安容两眼一翻,“东延的鬼话你也信?”
“属下跟在东延皇帝身边,他的焦灼不安,不像是假的,”侍卫面不改色道。
安容心底发笑。
想冒充国公府暗卫从她手里骗取布防图?
做梦!
为免侍卫疑心,安容有些讶异道,“难道布防图真的在我这里?我记得那一日,我和丫鬟找朝倾公主的时候,在假山里碰到个丫鬟,她撞了我一下,在我袖子里塞了个荷包,叫我给发现了。”
“我当时顾着找朝倾公主,也没来得及细看,总觉得不是什么好东西,人家东延要是栽赃陷害我,我也无处辩驳,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随手往湖里一丢……我也不确定荷包里装的是不是布防图,要不你去找找,仔细别被人给发现了……。”
侍卫眸底一亮,连连点头。
“少奶奶可还有别的吩咐?”侍卫问道。
“没了。”
侍卫便要告辞,可是等他转身,安容又道,“对了,你的武功高不高,能不能避开暗卫爬到屋顶?”
侍卫回头,点点头,然后望了眼屋顶,又看着安容道,“少奶奶要我上屋顶?”
安容摇摇头,“不是,颜妃栽赃陷害我,必须给她一点颜色瞧瞧,你去将她床的屋顶上的瓦掀掉几片,我瞧着明后儿要下雨,让她淋成落汤鸡!”
说着,安容一脸咬牙切齿。
侍卫道,“少奶奶放心,属下定不辱命。”
一刻钟后,侍卫去了流华宫。
去的时候,正巧碰到朝倾公主出来。
朝倾公主被气着了,火气有些大。
侍卫低着头,不敢招惹她。
等进了流华宫,不等他行礼,元奕就问道,“可探听到什么?”
侍卫点头,把他和安容的对话禀告了一遍。
禀告完,侍卫道,“属下没法判别她说的是真是假。”
元奕眉头皱陇了下,“我倒是知道萧湛身边有个侍卫叫赵烈,赵成和赵风应该不是假的。”
顾清颜嘴动了动,想说安容上当了,又不好明说,不然不就是不打自招了吗?
难怪那一天没从她身上搜到布防图,原来是给丢了。
丫鬟也是笨的可以,为什么要塞荷包里?!
她道,“看来布防图应该不在她身上,不然她被关在承乾宫,暗卫难以靠近,布防图对萧湛又极为重要,若是在她手里,肯定会及时让暗卫送去边关。”
元奕拳头握紧,道,“希望真的是被丢进了湖里。”
顾清颜见侍卫不走,眉头一皱,道,“还有别的事?”
侍卫点头,道,“走之前,她说要拿颜妃您出气,把您床顶上的瓦取掉几片,属下答应她了……。”
元奕无语了,“这么幼稚?”
顾清颜很生气道,“她是要我淋成落汤鸡呢,不过总比要侍卫放火强!”
说完,又道,“你去把瓦揭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