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看出了陆小彩的心思，凌千野眼睛一眯，用食指勾起陆小彩的下巴，让她面向自己，“睁开眼睛，看着我。”

“还要干什么？”陆小彩的眼睛里闪动着水光，她不敢睁眼，怕一睁眼就会不争气的流眼泪。

“跟我在一起，很不开心吗？”凌千野轻声问。

“回答我一个问题。”陆小彩望着凌千野。

“好。”

“如果我让你忘记小乖，同时跟司马瑞儿绝交，跟以前的一切都断绝关系，你会答应吗？”陆小彩也不知道是抽了什么风，竟然问出这样一句无理取闹，不可理喻的话来。

后来回想的时候，连陆小彩自己都觉得自己太过分，太恶毒。

然而现在，她就是鬼使神差的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凌千野，到底会怎么回答呢？

“为什么？”凌千野不答反问，“你不是不介意小乖的存在？”

凌千野的眼底透着不舍。

“我现在介意了，你答不答应，我不准你再想任何关于小乖的东西，所有的所有，全都要扔掉！”

“不答应。”凌千野松开手，眼神迅速深邃下来，“陆小彩，你变得有点让我不认识你了。”

“嗯。”睫毛轻轻一动，眼泪就顺着眼角滑下，陆小彩点点头，承认了。

因为她觉得她自己都快不认识自己了。

“你刚刚问的问题，我也可以回答了。”满脸泪痕地看着凌千野，陆小彩笑着回答说，“不开心，我跟你在一起一点都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