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亲姐妹之间互撕的戏码，足足让司马瑞儿高兴了八个月。

呵呵，还有比这更精彩的吗？

只是她没想到，陆小彩的命，跟她姐姐的一样大，这样都没死，太出乎她的意料了。

还好，她从来没有想过要放弃凌千野，司马瑞儿不觉得自己是个长情的人，相反，她一直都觉得她挺喜新厌旧的，只有在喜欢凌千野这件事上，她十几年都没有变过。

凌千野，应该是她的真爱了吧。

为了他，司马瑞儿可以付出一切，哪怕毁掉几个人，也要走到凌千野的面前。

“为什么你不喜欢我？你什么时候会喜欢上我？这些问题，以后我会一个一个的问你，你准备好接招吧。”司马瑞儿露出一抹阴森森的笑意，“千野，现在的你，是不是很恨我？”

“如果我知道你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我会让你不得好死。”

“这样的狠话，对我是没用的。”司马瑞儿耸肩，好像对这些话已经麻木了，已经多久了，她没再从凌千野的嘴里听到关于自己的好话，有段时间甚至连话都没有。

她不在乎凌千野会不会恨她，在乎的是，她在凌千野的心里，连被恨的资格都没有。

“你何必这样。”司马瑞儿对他什么心思，他很了解，但他的心里从来就没有她的位置，“为什么我们不能做朋友，非要这样？”

“为什么你跟司徒小乖不能做朋友，为什么你跟陆小彩不能做朋友？为什么你跟现在的顾小海也不能做朋友？你又何必这样。”凌千野执着的心，司马瑞儿也有相似的，正因为他们是同一类人，所以她无论如何都放不开他。

就像他对陆小彩也没法放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