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靖风有些惊喜的看着她，竖起三根手指，“这是几？”

“三。”

“这个呢？”凌靖风张开手掌。

“五。”

“这些？”凌靖风直接用上两只手，但收起了两根手指。

“八。”

顾小海回答的很快，几乎没有犹豫，眼睛里的神色也比往常要灵动的多。

看到她的反应，凌靖风终于抹了一把额头：“老天，你终于恢复意识了！”

“水。”顾小海动了动唇。

“马上！”凌靖风应了一声就跑出去了，还没出门，他又跑了回来，“我现在能让其他人进来看看你吗？因为有些人已经快要急疯了。”

“好啊。”顾小海点头，语气听起来很轻松。

凌靖风这才露出释然的笑，转身跑了出去。

拿水给顾小海的人，是顾老爷子。

虽然司徒端言也想喂顾小海喝水，但他知道，在顾小海的心里，他终究只是个陌生的老人家，而不是他的外公。

“外公，你憔悴了。”顾小海目光温柔的看着眼前的顾老爷子，心疼的说。

“傻孩子，外公好着呢。”顾老爷子慈爱的笑了，一双老眼闪烁着泪花，“你醒了，外公很高兴。”

“我也很高兴。”顾小海笑着流泪，“谢谢外公，你永远是我的好外公。”

看到顾小海能喝水，能说话，还能认出自己，顾老爷子的精神终于振作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