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二者，有什么区别吗？无论我回答什么，也无法改变既定的结局。”

“至少……至少我能够……”

司徒煜的话还没有说完，云凰就抬手冲着他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然后开口。

“很抱歉，关于这个问题，我无可奉告。不过你若是还有什么其他的问题，倒是可以尽情问，我一定回答。”

葱白如玉的手指压在朱红的唇上，那种鲜明的视觉对比，让司徒煜的心开始狂跳。

就算是在这种即将要分手的情况下，她的一举一动还是能够让他心动不已。

司徒煜沉默了很久。

久到云凰感觉自己的咖啡都要凉了的时候，司徒煜才终于抬头看向了她。

“我想知道，我在你心里是什么样的形象，什么样的地位……”

本来，他是想问问她是否喜欢过他的，哪怕只有短短的一瞬间。

可是话到了嘴边的时候，就变成了现在这样。

不过倒也没差。

他骄傲了这么多年，到底还是说不出口那种听起来就觉得特别特别恋爱脑的话。

而且，他也明白，眼前这个让他心动的女生，也绝对是瞧不上那种恋爱脑的言论的。

云凰垂眸看了看自己面前这杯已经没有热气的黑咖啡，再看了看司徒煜。

“冲动易怒，容易招惹是非，有点幼稚，但也不缺乏可爱。至于地位……除了答应当你女朋友的那一瞬间，其余时候我倒更喜欢把你看成弟弟。”

随着云凰话音彻底落下的那一瞬间，司徒煜眼中最后一点期待也消失殆尽。

“可我明明比你大……”

云凰不语，只是冲着他勾了勾唇角：“如果你没有别的什么话要说，我就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