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我自认为的?我有那么傻吗?自己骂自己?”
余宁婉急了,顶着那张如花似玉的脸,狠是疯狂的叫嚣出声。
王翠花呵呵一笑,抱着双臂好整以暇的斜了余宁婉一眼。
“我的原话是什么,敢不敢当着诸位老百姓的面重复一遍?”
“如果我当真说过这话,那我当众向你道歉,如何?”
“你!”余宁婉瞬间涨红了整张脸,瞪视着王翠花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知女莫若母,刘丽一看这情况,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不过,她今天来可不是跟这个女人打嘴仗的,要知道,她那小儿子如今可还头破血流的躺在地上呢!
“你是谁?和宫记酒楼什么关系?这里的主你能做的了?”
“我做不做得了主,和你们有关系?”
“怎么没关系?我儿子可是被你们的人给砸伤的,你们怎么也得给个说法吧?”
本想以此为突破口的刘丽,不想这话题刚刚挑起,那边的余宁婉,脸色就是一白,本能的往后看,这一看不得了,吓得她脚下一软,险些跌倒。
将这落入眼底的王翠花唇角一勾,似笑非笑的看向刘丽。
“你确定,刚刚是我宫记酒楼的人砸向了你的儿子?”
“杯子是从你们酒楼里飞出来的,不是你们,还能是谁?”
王翠花呵呵一笑,朝着余宁婉的方向努了努嘴。
“当时在我们酒楼的,可还有外人,喏,就是你旁边的那位小姐,气性可真是大的很,我们还没找您要这茶盏的钱呢,你们可倒好,还来追究出手伤人者?”
“那可真是不好意思啊,这么多双眼睛看着,你们没瞧见,其他人可是看的清清楚楚,告诉他们,究竟是谁扔的茶杯!”
“还能是谁,就是她自己的女儿呗!”
“这一家子真真是可笑啊,先是姐姐砸了弟弟,接着母女俩对骂,结果呢,都歪到人家宫记头上,这逻辑关系,也是没谁了!”
……
刘丽越听脸色越难看,她回头狠狠的瞪了自己女儿一眼,就在众人以为她们会灰溜溜的领着人离开时,不想刘丽却是冷笑一声,看向王翠花。
“以为这样你们就能摆脱干系了?杯子是你们酒楼的不?现在本该喝水的杯子却出现在我儿子的脑袋上,血都流成那样了,你们还打算赖账?”
“行,只要你们敢说一句赖账的话,今个儿我们一家四口就坐在你们宫记门口不走了,你们横是吗?那我就看看你们能专横到什么地步?”
“哦,别忘了告诉余宁霞,她的爹娘和妹妹弟弟就在大门口,她要是能沉得住气呢,就别出来,我们一家四口反正已经这样了,不在乎在等她一天两天的。她一辈子不出来,我们就在这儿等死咯!”
最后一句话,掷地有声,一听就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