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朽尽自己最大努力,至于结果,保证不了,也无法保证,”
他们师兄弟几个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任务,在没有完成任务之前,他并不认为族长会为了他这么个可有可无的合作对象,而撤回自己已经实施中的计划。
既然这个时间不确定,那他怎敢在这这个时候下这个保证?
万一是因为时间上的耽搁,而挂了两条人命,他可赔不起!
水凰呢,对于巫大样样都模棱两可的回答很是愤怒,偏偏他又不能将这个人逼得太紧了,万一人家真的撂挑子不干了,最后受苦受累的不还是他的儿子,毕竟从巫族赶到他们陵族,怎么也得十天的时间,仅是这点时间,就有可能挽救一条人命,所以,面对这样的结果,他不得已之下,还是忍了。
巫大对于他的这个反应,似乎一点也不意外,只是在他离开之前,状似无意的感叹了句。
“这儿子和女儿的待遇,还真的是天差地别啊!”
水凰脚下一顿,明知道他在含沙射影的讽刺他,却最终隐忍着怒火,一言不发的离开。
大长老看着他的背影,从心眼里散发出一股子怨愤与鄙夷。
对女儿和外孙,可以狠心道随时都能牺牲的地步,对儿子和孙子,却能隐忍他的明朝暗讽,同样都是自己生的,为何差别要这么大,难道他们身上,就没有你们的血吗?
巫大不理解,也理解不了,或许,是他太过疼爱自己的女儿,以至于忘记在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和水凰一样绝情自私的人了。
再说从宝象国赶回凤鸣国的水**妇,他刚刚在边境露个头,就被皇帝的人追踪到了,根本来不及去其他地方,就被撕拉硬扯的请到了皇宫。
半路上,沈雯静本要离开的,因着她特殊的身份,所以从未在凤鸣国和水冥一起露过脸,如今皇上的人找到冥,势必有更重要的事要一起商量,她一个妇人家也不好在场,就想先行离开。
不想,水冥惦记着她的身体,拒绝了,可沈雯静又不想随他一起进宫面圣,最后索性被安置在了冥王府内,他独自一人进了宫。
入宫之后,皇帝先是抱怨了他一翻,又感慨了一翻,在水冥等的快要转身离开之际,才总算将话题绕到了正题上。
“朕觉得巫族最近不太平,似乎在酝酿什么大动作,”
水冥没什么表情的扫了自家皇兄一眼:“他们哪天消停了,你至于这么草木皆兵吗?不会就因为这个把我叫到这里来吧?我可告诉你啊,我还有正事要忙呢,我女儿都失踪了几个月了,又大着个肚子,我家那口子都急的大病了一场,哪里还有心情管你的事?没空!”
皇帝一听这话,也不干了:“你没空你手下的人有空就行,你知不知道这次真的不一样,巫族的十个长老,全都不在京都,甚至他那些徒子徒孙,全都被派遣了出去,哪里都有他们的人,这分明是要有大动作的表现,”
水冥的眉头皱巴成了麻花:“皇上,你得学会给自己排忧解难,不要紧盯着那么大点儿的地方,你看人家不顺眼,就觉得他们做什么都是有预谋的,那你有没有想过,人家或许是故意这么做的,故意引起你的目光,故意转移你的注意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