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凌七澜在苏亦寻的陪同下去医院产检,回家在路上,她摇着头,四处乱瞧,活脱脱像一个刚从监狱里出来,很久没有这么自由过的人。
苏亦寻满头黑线。
“别在四处看了!你瞧瞧你。”苏亦寻生气了,闷声道。
凌七澜一听这话,不乐意了,小手叉腰,怒瞪某人,冷嘲道:“你是不是记性不太好,从我怀孕开始你还让我出过家门吗,我天天都在你眼皮底子下活动,你打电话我要是迟一会接,你就怒气冲冲的,你是忘记了吗?”某女只是好心提醒,却叫男人黑了脸,他理直气壮道:“我是担心你。”
瞧瞧,这话,凌七澜更气了,这几个月她都失去了自由。
他还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凌七澜准备晾凉他。
“··········”
小夫妻两个人闹别扭了,上了车,两个人坐的离得很远,开车的阿树都觉得车里的气压好低。
阿树不敢说话,不敢问,只能小心翼翼的看着先生的黑脸。
夫人下了车,没有等先生,阿树见先生脸色更黑了,阿树把头低的更低了,他缩缩脖子,努力减少自己的存在感,索性现在男人正在气头上,没有太管阿树的内心戏。
凌七澜下午没有在家里,她回家收拾好衣服,就去姑姑家了,她需要一个新的环境,
最近几天。她是真的不想见到某人。
于是,她趁着跟苏亦寻冷战的这会就收拾东西,拍拍屁股走人了。
等苏亦寻气消了,才发现自己的老婆已经走了。
他顿时更怒了!
一个电话打过去,阿树立刻就查夫人去哪里了,几分钟后阿树把凌七澜去景儿家,告诉给他。
这头,苏亦寻手捏着手机,另一只手攥成拳头,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先生。”
晚上八点一过,管家白萌见先生还不肯吃饭,就又敲敲书房的门,里面还是无人回应。
白萌是一个很负责的管家,这不,实在不放心先生,就给夫人打去一个电话。
凌七澜在景儿家里,晚上,她跟景儿一起吃的饭,今天程向东加班,他们家的宝宝也不在家,被景儿的母亲接走了,要几天才会送回来。
“哎。”
景儿微微挑眉,看着凌七澜的目光都充满了质疑,“今天你到底怎么了?”
“·········”
凌七澜没有回答,她不爱把跟苏亦寻之间的吵闹告诉给别人。
于是就说:“没事,就是想你了,我这怀孕以后,也没有来看过你,还都是你去看的我。”
景儿莞尔一笑,她猜都能猜到,今天的凌七澜太不对劲了,脸上没有笑容不说,就连吃饭时也是走神的,她微微叹气。这丫头啊,还跟她瞒着,哎。傻瓜。
“既然没事,就多吃点吧。”景儿拿起筷子。给凌七澜夹了好多菜,把她所有爱吃的都给夹到了。
凌七澜看见景儿是真不客气,忍不住笑了。
景儿说:“都九个月了,马上就要卸货了,这节骨眼上,不管是心情不好,还是有矛盾,也都要忍住,千万不要任性。”
做为过来人,景儿非常了解这个时期的孕妇真的不容易,腿浮肿不说,还特别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