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客僧答应一声,东方锦莺冷冷地道:“你最好不要耍什么花样,否则他就是你的榜样。”伸手一指躺在角落里金光大师的尸体。知客僧颤抖了一下,在武凤的押送下又爬了上去。
那几个女子也已整理好衣衫,陆续走入大厅,她们见着金光大师的尸体,自是大快人心,看到徐天用,一个个咬牙切齿。只是更令她们惊奇的是,制服这些恶人的竟是两个如花似玉的少女,眼神中露出感激钦服之意。
“你们先进去休息一阵,等处理完这个狗官之事后,我再领着你们出去,安排人送你们回家。放心,我一定会给你们一个好的交代。”同样身为女子,东方锦莺很同情这些女子的遭遇。
徐天用跪着兀自不敢起身,他平素享受惯了,此刻腿脚酸麻,苦不堪言。东方锦莺找来了纸和笔,逼迫徐天用把罪状写下来,签字画押,徐天用无奈之下只得一一照做。
半个时辰之后,才见知客僧背着一个年老妇人走进来,武凤另陪着萧逸,事情办完,武凤自去通知了萧逸。
徐老妇人满身绫罗,体形肥大,一望即知曾经也是个剽悍妇人,只是腿脚已有些不太方便。知客僧气喘吁吁地把徐老妇人放在一张椅子上,秃顶上已满是汗珠,这徐老妇人的体重实在令他吃不消。
东方锦莺朝武凤道:“把他们几个先押到隔间,你好好看住他们。”对于即将询问的秘闻,知道的人愈少愈好。
徐老妇人果然有几分悍妇之气,坐在椅子上后,见儿子堂堂一个县令跪在地上噤若寒蝉,被一个少女呼来喝去,以为是遭遇了强盗,鼻中冷“哼”了一声:“你们是什么人?好大的胆子!你们可知老娘是谁?”
“狐假虎威。”东方锦莺针锋相对,“想那于贞贞也不过喝了你几口奶而已,竟然还在这里恬不知耻地炫耀。”
徐老妇人倒心里一惊,这个少女胆敢直呼贵妃娘娘的名讳,显然来头并不小,但她口中仍不服输地道:“你这小丫头片子,敢直呼贵妃娘娘的名讳,等老娘去禀知贵妃娘娘,问你个满门抄斩之罪。”
“好个为老不尊,仗势欺人的老糊涂,你那个主子的权势再大,能大得过皇上,大得过国法吗?”东方锦莺必须先从气势上彻底压倒徐老妇人的气焰。
跪在地上的徐天用有些急了,他生怕自己这个老娘再口不择言,得罪了这个少女,会断绝自己的那线生机,赶紧劝告道:“娘,不要再说了,她们是皇上身边的龙卫,儿子这条命还攥在她们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