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事情很简单,当樱将我拉进房间,为彼此倒上一杯酒后,我轻松地找到机会,将老人给的药悄悄放进了樱的酒杯。
一心注视着我的樱,完全没有注意到我的小动作。
“学长,我们来喝交杯酒吧,作为我们的仪式。”
紫色的少女温柔地向我端起酒杯,酒未入喉人已先醉。
这是最后一步了,我有些尴尬的与樱端酒相挽,喝交杯酒。
“这样的话,学长就是我的了。”
樱满意地放下酒杯,向我靠了过来。
“樱……”
我想再拖延一点时间,结果被樱的唇堵住了所有的话。
娇小的少女将自己投进我的怀中。良久,唇分,伴随着湿热的喘息,樱在我的耳边说道。
“樱,也全部都是学长的哟。”
再怎么说我也是热血的少年,在少女的纠缠中,心情也免不了动摇起来。
但前些天还是温柔可爱的妹妹,现在却要与我这般亲近,甚至还一直掌握着主动权,我心中总有一种说不出的奇怪感觉。
只是,我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扶着樱的双肩,慢慢地将樱推开,柔声说道。
“樱,我们还有很长的时间,我们可以……”
说话间,樱充满激情的眼瞳突然朦胧起来,瞳孔放大变成了茫然。
“学长,我怎么……”
药的效果居然来得这么猛,樱甚至连一句话都没说完,便失去意识再次倒在我怀里。
“樱、樱……”
我试着叫唤了几声,见樱没有反应,便双手将女孩抱起,轻轻地放在床上。
全程没有任何反应的樱,身子轻盈得好像能被风吹走。
再怎么看也只是一个普通小女孩,即使她曾说过那么可怕的话,在我面前做过那么残忍的事。
外表不是一个人的全部,我只能这么告诫自己。
接下来,要将樱体内的虫子驱逐吗?
我抬起手试着投影,突然一阵恶心上涌,我痛苦地扒在地上干呕起来。
现在的投影,不仅要沟通两种意志,还会为身体增加负担吗?
我摇摇头爬起身,再次尝试,终于投影出一支匕首。
看看床上沉睡的少女,深爱着我的樱毫无防备的躺在我面前。
再看看手中的匕首,我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再怎么看手中的匕首,也不是能用来实施一场精密手术的工具吧。
能轻松投影各种剑器的我,依然有着知识的盲区。
就算我能投影出手术刀,完全按老人的要求操作,会是对的吗?
对方可是轻松迷惑了木村正秀的家伙。
那家伙培养了这么久的樱,如果把他植入的虫子取出来,那不是前功尽弃?
或者,他已经做好将虫子与樱分离,樱就会死的准备。
不管怎么样,我不能按他的计划来。
应该趁着樱失去意识,赶紧逃跑。
我,要去救Saber。
最终下定了决心,我匆匆为樱盖上被子,然后小心地出了门。
正好被樱将其他人都赶开了,我的行动方便了许多。
我深吸了一口气,摇了摇有些发胀的头,按着回忆的路线走去。
木村正秀、Killer、Asura,甚至是间桐脏砚,没有任何人阻拦我,这府邸好像已经空无一人。
正行走着,旁边的一扇门内,突然传来隐约传来一阵声音。
好像女孩的声音。
像是Saber。
Saber是在那房间吗?好像还没有到我的房间隔壁。
我有些迷惑的摇头,继续侧耳倾听。
隐含着痛苦的女性声音,与我刚才思考的敌人完全无关。
我小心地握住门把手,推开。
呼——
惊悚间,黑色洪流从我眼前掠过,再向我扑面而来。
怎么会——
我猛地向后一跳,眼看着黑潮即将向我扑落时,突然静止下来,黑潮的中心冒出一张带着眼罩的女性面孔。
那是Rider。
“Rider,你怎么啦?”
她怎么会在这里,一直没有现身,竟然好像被囚禁。
Rider清冷的面孔中露出一丝痛苦,然后与包裹着她的黑潮后退,一起缩回了房间。
然后呯的一声,门被狠狠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