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法成点点头。
卜月梅郑重嘱咐道:“以后,你的责任会更大了,不但为那些贪官而活,还要为两个女人活着,所以好好保重。”
听她这么,龚法成有些激动,伸出手,刚要抱她,卜月梅赶紧下了车,她可不敢在这里放肆。
静静地站在原地,卜月梅看着龚法成开着那辆有点破旧的轿车离去,她的心,也被他带走了……
第二,是培训班正式开班的日子,早早赶到招待所吃饭的白瑞德,却怎么也找不到薛家良了,打电话关机,机关没有,宿舍没有,招待所的房间里也没樱
他几次想给安康打电话,又怕薛家良出去办私事,反而给他告黑状。他急得蹦蹦跳。忿忿地骂道:“薛家良啊薛家良,你倒是有什么事,跟我声啊?眼看就该上课了,你怎么还不来。”
这是,他们科室的赵荣给白瑞德打电话,告诉他,学员们已经到齐,请他和薛家良过来。
白瑞德:“您见着薛家良了吗?”
赵荣:“没有,我老早就来教室负责签到,没有看到薛主任。”
白瑞德:“好吧,我马上过去。”
按照提前拟定的议程,开班时薛家良有个简短的发言,然后才是白瑞德讲课。无奈,在薛家良活不见人死不见鬼的情况下,白瑞德咬咬牙,只好独自上场。
课间休息的时候,白瑞德给公然打了一个电话,还好,公然开着机。
“然子,你见着薛家良了吗?”
公然:“你指什么时候?”
“昨晚上和今早上?”
公然一听,立刻沉声问道:“你什么意思!”
白瑞德知道她误会了,就道:“你别误会,昨下班我们分手后一直到现在,他连个人影都找不到,电话关机,宿舍没人,招待所也没人,完全失踪了,今又是开班第一,他不在,就我一个人,我都抓瞎死了!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公然想了想:“你就当没他这个人,现在需要你一个人把这个班办下去,无非就是普及你们那套简单的程序而已,这些对于你来还是问题?”
“这个倒不是问题,只是冷不丁他不在,我一下子失去了主心骨,更糟糕的是,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明这个班结束时怎么办?”
“按你们原来的计划进行就是了,再有,薛家良失踪,是不是去执行任务去了?”
“噢——你得有道理,好了,我懂了,我马上去上课。拜。”
第二节课,白瑞德的心稍微踏实了一些,讲得得心应手。
中午,在去食堂吃饭的路上,白瑞德叫住了卜月梅,低声问道:“卜姐,你见着薛家良了吗?”
卜月梅:“没有,我还纳闷呢,怎么他没『露』面?”
“是啊,找遍了都不见他人影,手机不通。”
卜月梅似乎明白了什么,道:“那就别找了,也许,他有别的事,不方便告诉你。”
就这样,一连两,薛家良都没『露』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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