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耕田一听就笑了,他腆着脸:“那你就老老实实、服服帖帖地让我管吧……”
他着,便走到白兰跟前,伸出双臂,抱住了她,道:“你这个老太婆,这次跑不了,就永远都别想跑了……”
白瑞德由于不放心父母,一大早,就回家了,他打开门,就看见往日父亲住的那个屋子空着,在一看,父亲的鞋还在外边,他看了看妈妈的卧室,脸上『露』出了笑意。
本想转身悄悄离开,但他忽然心生诡计,举起拳头,敲着妈妈卧室的门喊道:“妈妈,爸爸失踪了,不见了。”
半,就听卧室里面传来曾耕田的声音:“混蛋,你还失踪不见了呢!该干嘛干嘛去!”
白瑞德暗暗笑了一下,他坐在外面的沙发椅上,翘起二郎腿,很硬气地大声嚷道:“我饿了,你们俩商量商量,谁起来给我做饭!从昨下午到现在,我是粒米未进。”
“你等等,妈妈马上就去给你做饭。”白兰在屋里道。
白兰的话音刚落,就听耕田吼道:“别管他,让他自己去吃,那么大的人,还跑到爹妈跟前来要吃的?”
白兰没好气地道:“让你饿着也不能让我儿子饿着。”
“都是你给惯出的『毛』病……”
白瑞德在外面听着,不由得笑了,他走到窗前,拉开客厅的窗帘,打开窗子,立刻,秋的晨风吹了进来,给人一种神清气爽的感觉。
这时,就听妈妈开门走了出来。
白瑞德注视着妈妈,就见她尽管两眼红肿,但精神好了许多。
他走到妈妈跟前,指着卧室,声道:“怎么,您……彻底缴枪投降了?”
妈妈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道:“去你的,不投降还能怎么样,你昨晚上都那话了?”
白瑞德嘻嘻地笑着,道:“我那是气话。”
“气话也是从你心里出来的!”妈妈看着他道。
白瑞德一挺胸脯,道:“那是当然,尽管是气话,也是我憋在心里早就想的话了,不过妈妈,我的那些话他也都听见了。”
“你怎么知道?”白兰看着儿子问道。
白瑞德声道:“我从大殿的窗户上看见了,肖旭打着手电,他急匆匆的样子,所以故意让他听见的。”
白兰叹了一口气,他何尝不知道儿子的心思?抬头看着儿子的额头,就见儿子的脑门有五分硬币大的一块淤青,她想『摸』『摸』,儿子躲开了。
她心疼地:“等我洗洗手,给你上点『药』,消肿快。”
白瑞德:“还是别上『药』了,您再要是再给我抹点紫『药』水什么的,我不就成鬼谷子了吗?”
“鬼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