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她怎么没准备好?”薛家良不解地问道。
“是她我、我……”白瑞德指着自己的鼻子:“是我白瑞德没有准备好。那,我真跟他跟恼了,第一次跟她发了脾气,我我都准备了三十年了,你凭什么我没准备好,我看是你没准备好!”
“她怎么?”
“她大眼珠子忽闪着看了我半,平静地道,你对我这么大吼大叫就明你没准备好,最起码现阶段没有准备好,我不否认你之前对我的爱,但这不意味着你会爱我一辈子,跟我白头偕老,所以,我必须要让你准备好,做到一心一意,一生跟我风雨同舟。”
白瑞德刚完,薛家良就鼓起掌,道:“得太好了,我为公然喝彩!”
“你到底是哪边的人?”白瑞德冲着他低声叫道。
薛家良笑了,道:“我是你们两边的,从认识你们的时间来论,我认识公然比你早,若论平时交流方面,我跟你比公然交流得深。你们俩人,在我心里的位置同等重要,所以兄弟,你千万别欺负她,我会给她撑腰的!这个态,我早就跟你表过。”
白瑞德瞪了他一眼,扭过头不话了。
薛家良看了他一会:“你话还没完呢,就因为吵了几句,元旦就不订婚了?”
白瑞德叹了口气,低头搓着双手道:“唉——也不全是这个原因,也许公然得对,我从到大一直想娶到手的公主,事到临头,忽然犹豫了,这也是我内心的真实感受,所以,这话你千万别跟公然和她家里的人讲,我昨见着你,就是想跟你这个,但话到嘴边,却没好意思出口。”
薛家良:“我猜到了,我早就猜到了,不过我告诉你,影响你的因素消失了,你必须正视这个问题。”
白瑞德扭过头看着他问道:“你怎么知道消失了?难道你……”
薛家良:“亲兄弟话不要藏着掖着,前几,我见到茅苗了,她是个聪明的姑娘,她的确很爱你,但开始的时候不知道你跟公然是一对,这可能和公然感情不易外『露』有关,让茅苗误认为你们俩只是好朋友,但她跟我明确表示,会收起她的爱的……”
“你都跟她胡了什么?”
薛家良严肃地道:“我没有胡,是她问到我什么,我就了什么,而且是实事求是的。”
“原来如此,我她怎么有一个多月不回家了,甚至元旦全家都回了北京,原来是故意躲着我啊。”白瑞德有些痛苦地道。
“哥们,请问,你到底陷得有多深?”薛家良盯着他问道。
白瑞德低下头,道:“我不知道,反正感觉跟那个丫头在一起心情超好,轻松、快乐,不像跟公然在一起,总是挖空心思去讨好她,挖空心思琢磨她到底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也可能我的智商跟公然不在一个频道上,所以我感到这场马拉松恋爱很累,但让我放弃我们几十年的感情我又做不到……”
“你不是做不到,是想脚踩两只船?”
“你别这么尖刻,我没有那么无聊。”
“那你到底想怎么样?”
“哎呀你别问了,我心里『乱』极了……”白瑞德抓着头发不耐烦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