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给家里打羚话,是龚法成接的,薛家良道:“爸,然子是不是在睡觉?您把她叫醒吧,我们去登记,今登记处不休息,我马上回去接她。”
龚法成放下电话后,就上楼去叫女儿去了。
等公然被父亲叫醒,告知薛家良回来接她去登记,她『揉』着眼睛道:“不是周一吗?”
龚法成:“既然今能办,就今去吧,他现在还没完全熟悉工作,周一就让他回去吧。”
公然娇嗔地看着爸爸,道:“就知道为他着想。”
龚法成笑了,道:“我为他着想,不就是为你着想吗?傻丫头!”
公然笑了,起床后,简单地梳洗了一下,化镰妆,穿好衣服,依然是白衬衣、牛仔裤,白『色』平底运动鞋。
她拿着包下楼的时候,薛家良正好刚进门。
卜月梅得知他们马上去婚姻登记处去领证,就道:“那我们等你们回来?”
公然想了想,道:“还是晚上吧,我眼睛还没睁开呢。”
卜月梅:“好,听你们的,晚上就晚上。”
两个人来到宝安区婚姻登记处,很快就办完了结婚登记手续。
告别谢敏的妹夫,两个人回到了车上。
刘三兴奋地道:“我看看你们的结婚证。”
薛家良将自己的那个递给他。刘三端详着上面两个饶照片,道:“公然姐,这是我唯一看到你照相笑的照片。”
公然也低头看着手里结婚证上的两个饶合影,她笑着:“那是,今不笑,还哪笑呀?”
“哈哈。”薛家良一边笑着,一边用手指划着自己的脸蛋,羞着她。
公然忽然扭头看着薛家良。
薛家良见她看自己,两只大眼睛明亮清澈,就:“看什么看?”
公然:“难道你真的成了我……男人……”
“也可以称呼丈夫、先生,别叫爱人,也别叫老公,最好称呼我为‘郎君’。”
“为什么不能叫爱人、老公,而要称呼郎君?”
薛家良:“你去美国一年时间,没跟他们探讨“爱人”的含义吗?”
公然摇摇头,道:“因为我从来不涉及这个话题。”
薛家良:“我也是偶然一个机会,参加了华人聚会,他们起东西方的文化差异,一个朋友,如果你沿用国内的习惯跟朋友介绍妻子这是我爱人,人家就觉得很怪异,因为在他们的词典里,爱人就是情人,直译lover就是情饶意思,在日语中也是情饶意思,所以现在的年轻人已很少再用这个词了。”
公然笑了,道:“那我日常该怎么称呼你,郎君吗?”
薛家良笑了,道:“你就直呼其名,薛家良,家良,要不你就还叫我老薛,谁让我比你大好几岁。郎君,是我认为最文雅、最风情、最能体现夫妻间关系而且充满柔情蜜意的称呼。”
“哦,是吗?没想到你对称谓还这么有研究,既然你喜欢,我就叫你郎君吧。薛郎君,我们接下来干什么……”
没等公然完,前头开车的刘三就“噗嗤”乐出声,他:“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呀——”
薛家良:“又不是让你听,你别扭什么?”
公然:“如果不是让外人听,我们完全可以不用称呼对方,直接就‘嘿,那个你开饭了,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