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于矛盾与自责章玉泽几次想去看娘子又退了回来,很爱她,自己却让爱情有了污点,怎么面对她,见了又该说什么,说自己是被人陷害的吗?她会信吗?她为自己生病,是自己的错,自己都过不了自己的关,见她除了让她难过不知道还能说什么,还不如不见。
小芹见将军在门口几次抬脚又退了回去,这两人平时总腻在一起,今天这是怎么了“将军,你进来啊?夫人又昏睡了。”
听到昏睡,这四肢又透凉了起来,那种无助无言的感觉好像又回来了,几步健走进房间,看她闭眼躺在床,头上捂着湿毛巾,嘴唇有些干,脸色有些憔悴,都是自己害的,自己不该离开。
“娘子,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是我不对,原谅我。”
发烧的手滚烫,这身体不管怎么调理都弱,不喜欢这样的病秧秧的她,喜欢她自由自在开心的笑,喜欢她的任性,喜欢她坚强的为每一天活好。
她直爽的性格,知道那件事还能和从前一样?自己还能宠爱她?想把自己最好的都给她,她还会接受吗?这种猜测又纠结着每一根思绪,自己不让自己好过。
章玉泽转身离开,而迪希亚抬起沉重的眼皮想呼唤他却又喊不出声来,眼睁睁的让他从自己眼前离开。
耳边听到他交代小芹做事,“小芹,你好好照顾她,有事随时向我汇报,我再拔两个下人给你,你就看着她,其它的事让别人做。”
“是将军。”
他变了,耳边再也听不到他动听的情话了,在迪希亚看来,他不爱自己了,所以他不再亲自照顾自己,所以要走,所以不再需要陪伴了?
迷糊了二天,迪希亚也病了二天,而章玉泽再也没出现过,他太狠了,有了新人笑就不见旧人哭了?恨他还是爱他。
第三天迪希亚可以下床了,准定找他说个清楚,到处找他问过门卫才听说“将军离开将军府三天没有回来,说军营有事。”
之前自己想多了,但章玉泽他说过不让自己受委屈的,可碰到了事他就躲起来不见人这算什么?他还说过爱自己直到永远,会不离不弃,可是自己生个小病他也都不来看望一下,他想怎么样,玩腻就甩吗?
第四天,被问题折磨着吃不好睡不下的迪希亚骑马冲进军营,但却收到消息说章玉泽带兵去操练演习去了,盼星望月的等了一天他末归,又等二天他还是未归,儿子还小要陪伴不得不回家。
等到第十日,迪希亚想痛苦的结束这一切,丢了一封休书让小芹送去军营,依然没结果,大沉了大海。
第十五迪希亚死心了整理了一天的包裹,他依然没回来,知道哭泣是软弱的表现,劝自己想开些。
第十六日一早迪希亚搬回娘家住,章玉泽依然没有回来,开始习惯没有他的日子。
第二十日老爹看着一天天变安静的女儿,有些沉不住气去了章家想为女儿讨回功道,敏儿公主和章胜知道出了大事马上去接,
“迪希亚,跟我们回去吧?玉儿他去了海关打倭寇了,皇帝十天前下的旨,因为事关重要他连夜赶去的,我们刚收到他给家里来信。”
敏儿公主把信递给迪希亚看,他的信中没有只言片字提自己气的打死也不回。“母妃,住将军府让我更孤单,我在苗翠这里说说话我也能开心些,你们别劝了,我想儿子了会回去的,反正离的近,你们二老不用担心,自己保重。”
敏儿公主无言,儿子第一次处理事情如此不稳重,让他的娘子和公主都难堪,算了随了她吧,只要开心就好。
天越冷迪希亚也越懒那里也不想去,如过冬的蛇,最好藏了自己一样,自从章玉泽不闻不问开始,迪希亚也在一天天等待中发生变化,开始变成了怨妇,怪他恨他怨他,又不得不爱他。
饭店经营中,却少了桑公子,害马相如老朝别院跑,恨不能一人当两人用。
时光飞逝,以经过了又一个月又八天了,这一日趁着太阳好迪希亚正在后院晒被子,家里闯入了不速之客,尤律齐直冲后院,笑的一脸桃花,“迪希亚我来看你了。”
见到尤律齐还听到他叫自己迪希亚,说明许多事情都是他搞的鬼,一切都明了。
看迪希亚表无表情,反问着“迪希亚你看到我不惊讶吗?”
惊讶没有?迪希亚看着怒目,双手环臂,不言不语,仿佛他就是个陌生人,私闯民居一样。
为什么和自己想象的有些不同,“迪希亚你不想问问我为什么会来,来了有何用意吗?”
依然不开口,眼睛盯着,管他什么用意,对于这个人只有讨厌。
尤律齐有些沉不气,讨好说着,“迪希亚,你别这样冷漠,我们都这么熟了,你不请孤坐下吗?我好歹还是你儿子的干爹嘛?”
迪希亚看着感觉与章玉泽闹不开心的这整件事都是尤律齐在搞鬼,他一定早就知道了,他从前说过会杀了自己的爱人,“你把章玉泽怎么了。”
“他死了。”如此轻描谈写的脱口而出。
决不可能,信他的鬼话,“不可能,你给我滚出去。”迪希亚举起边上的扫把就打。
她怎么变这么粗鲁了“喂,迪希亚,你干嘛打我,我来通知你的,你不是对他死心了?”
死不死心都是自己的事,关他尤律齐屁事“这里不欢迎你,你给我滚出去。”
迪希亚一直追着他打不留半点面子,决不相信他的鬼话,他别想再使坏了,今时不同往日没什么好顾虑的。
躲着,她下手真狠,衣服也脏了,“喂,迪希亚你怎么变成了一个泼妇了,你够了。”
够不够迪希亚说了算,对待卑鄙的人,除了打还是打,下了狠手往死里揍。
连躲还叫着“来人,把这个疯女人给孤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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