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章玉泽好梦正酣不忍吵他,数着绵羊好不容易入睡了感觉没睡一会,自己房间被小芹,苗翠,和阿妈还有一群丫环老妈子给攻占了“迪希亚快起床,准备沐浴更衣。”
被了阿妈不讲道理的挖了起来,柔着沉重的眼皮发现身边早没了章玉泽的踪迹,“章玉泽呢?”
小芹笑着,有幸能参加将军与夫人的二次婚礼,夫人还是这么没觉悟,“夫人,将军早回将军府准备了,特命我来伺候你的。”
被挖着催促着,有必要这么早?被一群人伺候沐浴清洁,从脚指头伺候到三千烦恼丝,专管出嫁的喜婆,一个劲夸着“夫人真是有福之,看着金足粉嫩白晰,难怪章将军一直吩咐小心伺候,老奴这会算是全明白了呵呵,用不得力就怕有伤了。”
夸张,小丫环们忙着洗头梳理头发,都小心翼翼着,其中一个又忍不住说着“夫人的头发又黑又亮,好美。”
看一个个马屁乱拍,小芹指挥着“你们都小心点,将军说了伺候好了,每人都有大封赏,听到没有。”
“是是,芹儿姑娘我一定小心。”喜婆高兴的直叫。
新娘子看得不少这么好看的不多,这般天生丽志不是谁都有,“夫人你真是老奴见过最美的新娘子了,穿上红喜服,真叫白里透着红,貌若貂蝉胜贵妃啊,老夫人可以给夫人梳出嫁头了。”
听着阿依古娜看着女儿被人打扮的白嫩水润,没想到这次来居然是送嫁的,心中多少有些不舍,这辈子自己没嫁过其实也不太懂流程。
小丫环把梳子给了阿依古娜,看老夫人有些发愣提醒着“老夫人你只要意思一下,象征性的梳三下就可以了。”
看着镜中的阿妈,迪希亚突然有话要说,“小芹你先带人离开一会,我有句贴心的话要和我阿妈说。”
小芹带人离开,迪希亚拉着自己阿妈的手,轻声的说着,“阿妈,你和我阿爹都没行过婚礼,女儿改日定帮你们补办一场,相信我一切都会好的。”
不明白女儿为什么这么说“迪希亚,阿妈没有这个意思。”
“阿妈,我们相聚不多,我知道你心里不舍我就这么出娶了,但你放心我会常回家陪你们的,你知道吗?其实这是我第二次和章玉泽行婚礼了,上次很简单也没什么亲朋好友,可我特别希望有人祝福我,由其是最亲人的祝福,今天我终于如愿了,阿妈有你和阿爹在我就有靠山了,心里非常踏实,也特别开心。”
阿依古娜不知要说什么,拍了拍发儿的手,对这个女儿不曾好好照顾过,她的心却是向着自己的,女儿这么懂事让当娘的有些羞愧。
把阿妈感动的快哭了,提醒着,“阿妈梳头发吧?把你想说的话放在心里说就好,小芹,你们进来吧?”
阿依古娜梳着头,祝女儿和和美美,无病无灾,顺顺利利,再次把梳子递给小丫环,由她梳个适合己婚妇女的发髻,证明告别姑娘嫁入婆家了。
另一个小丫环化妆着,本就脸色红润只是有些黑眼圈说明昨晚没睡好,但问题不太,小丫环擦了些粉,画了个贵妇妆,再在头带上凤冠,插上金饰,一下子人显得高傲有气势了,但头也重了几分,又被人伺候一件件穿上喜气红红的喜服,犹如包粽子一样,把迪希亚整的浑身不能动。
一切准备就绪喜婆又给迪希亚塞了个苹果,象征平安如意。
“夫人,你好美,真的美极了。”小芹看着自己都想出嫁了,可惜宋宏远迟迟不上门提亲。
听到外面吹锣打鼓,应该是将军来接新娘子了,喜婆又把红帕盖上,笑嘻嘻说着“新娘子别急先坐会,你要知道新郎可比你着急,老奴先去外面看看情况。”
小芹又轻声说着“夫人,章将军命我给你包了些糕点,饿了先吃些,你拿着吧?”
章玉泽好有心,迪希亚接过包好的小糕点,坐在床沿静静的就等他的花轿前来接自己就好。
小芹守着迪希亚等人来,却听到门外有人敲门,“是谁。”
“小芹姑娘,外面人到了,可以送新娘上轿了。”是喜婆笑嘻嘻的声音。
小芹去开门,门里似乎进来两个人,其中一个背着新娘移步上轿,迪希亚感觉喜婆力气好大,背部很宽,怎么像男人,发觉不妙大声叫着“小芹,小芹。”
却听不到回音,手被抓着挣扎叫着“你是谁,快放我下来。”
真有男人的声音,不是带领上花轿的喜婆,“带你上花轿别急,夫人别怕,都安排好了。”
他们把喜婆和小芹怎么了,迪希亚要扯自己盖脸的喜帕,感觉脖子后面一吃力就晕过去了。
章玉泽来接新娘子被告知一刻钟前被人接走了,是谁使了一招移花接目,“龙龙,把各城门守住,给我派各门各派去找,在京城敢动我的女人,找死。”
章玉泽没想到绑迪希亚的人在众目睽睽之下,轻松的把她给抬了出去,到底是谁,思前想后可疑的人还不少,各个人马去侦查了,会有悄息的,家中连皇上也在参加侧妃典礼,这人就是挑战皇权,找到了必灭他个满门抄斩。
又回到将军府,回禀了皇上发生的事,皇上果然震怒,天子脚下还能发生抢婚事件,还明目张胆,肆意妄为,这是要反了不成,“章玉泽你的侧妃你定要全力查早,朕要看看何人所为。”
一会龙龙来报“将军城东有发现花轿,但城北发现了新娘的喜服。”
好一招声东击西,章玉泽当着皇上的面指挥着“龙龙,你派人挨个去问花轿抬向了何方?相信总有人看到,我就不信一个大活人还凭空消失会不见了,快去查。”
“是将军。”龙龙听命跑了出去,皇上听着这件事是乎没有那么简单的样子,到底在玩什么,指东向北就何意?
好一会,章玉泽着急的来回走着,看得皇上头也痛了,总算又有人来报了“将军花轿一路向南在一外宅院外消失不见了,未将怀疑进院了,可否去查。”
“谁的宅院。”
“刘元外,但他的儿子是珂丞相的幕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