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完龙龙的大婚后,当天晚上突降大雪,大家都起的挺晚,加上天冷多念恋被窝的温暖,章玉泽吃完早餐吃过药,正在看书。
宋宏远披着厚衣急忙忙跑来报告,“将军,尤律齐大汗来了,说我们大门紧闭他等候多时了,说我们是故意让他吃闭门羹,我请他去会客室坐了。”
准是昨晚府兵喝多了,大喜日子谁让他没挑时间来活该,“他来有什么事?”
“他没说。”宋宏远哆嗦着天怎么一子冷了许多。
扮成桑迪的迪希亚抱着手炉,自告奋勇说着,“老公,我去吧?”
“不,还是我去处理,突然登门怕没什么好事,你别去了。”
“好。”迪希亚为章玉泽披上绒毛披风,又把暖手炉给他,命人连椅子直接抬去了会客厅。
尤律齐头戴黑皮毛帽,一件黑色熊皮毛披风,身穿棕黄色皮袍,到是保暖的很,人却肥的像只熊。
看到章玉泽被抬着来,果然伤的不轻,主动叫着“章兄,一年多不见听闻你此次身受重伤,我是特来探望你的。”
章玉泽看着他,猫哭老鼠假慈悲,其实这场战事由谁挑起,背后的推手是谁,章玉泽一清二楚,来看望自己?怕来者不善,他那次来是动机纯良的,“我章某人能受到大汗一直以来的关注,真是荣幸啊?”
这话语带着不屑的意思,尤律齐还是要担醒他别忘了礼数,“哎,章兄此言差矣,我们不光是朋友,这不还结着亲吗?我与你们大明还是盟友关系。”
章玉泽笑笑,自己就不原搭理,你能拿我怎么办,不必弯弯绕开门见山来的简单,“大汗次此来,不光看望我这么简单吧?有事你直说。”
尤律齐要查清到底是不是小双喜杀了自己骑兵,受箭伤的骑兵说是一个五六岁的娃娃,这事在草原上引起了轰动,许多牧民都说有人是来挑衅大汗的权威,是压迫太久的反抗,小小的事件让人起了二心,“章兄,孤想请你去孤新建的行宫坐坐。”
去行宫?尤律齐他查觉什么了吗?就为这事来的?“多谢大汗美意,我深受重伤出行不便,而且受皇上之命要马上回京休养,所以就不打扰大汗了。”
尤律齐突然站起来,宋宏远也警觉起来紧盯着,“章兄听说你大难不死,不知伤那了。”
“伤了心脏了,不过死不了,谢大汗费神了。”
尤律齐原本想看看伤口,发现不妥,马上想到另一个来意,听人说自己的好友居然和章玉泽在一起有些不敢相信,“章玉泽听闻你有位神医才救了你一命,孤能见见他吗?好表示谢意。”
尤律齐要见元石胜?差点忘了,他们亦师亦友从前认识,从前元石胜不想见尤律齐宁原躲开离京,果断帮他拒绝,“你说元大夫还留在边防,并未与我同行?”
玩这么幼稚的骗人手法,进了必然镇就进入自己的监视范围了,尤律齐一声吼,“哦,真的吗?来人给我把景然弥找出来。”
凭什么,章玉泽怒了,“放肆,尤律齐,这不是你的矾固,这是我的将军府,你不能随便搜人,你没这个权力。”章玉泽一个激动,心慌心堵,护着心,痛的坐也坐不住了。
“将军,你别激动。”宋宏远护着章玉泽看将军这伤不死也要半条命,看他痛的冷汗直冒,也顾不上是顶撞大叫,“大汗,你不得无礼,将军府岂是你说搜就搜的。”
正在僵持不下之时,元石胜轻松的走了进来,直奔章玉泽搭着脉,喂他吃了颗护心丸,“呈什么能,不要命了,叫你别激动。”
尤律齐看着他们互动的动作,两人似乎很熟,关系很好。“景然弥果然是你,你怎么和章玉泽混到一起了?”
元石胜连眼神也不对视,“大汗,你是不是认错人了,在下元石胜是一位大夫。”
一个个睁眼说瞎话,“景然弥,你化成灰孤也认识你,别拿骗人的一套来骗孤,不是说你要自由,你要游山玩水,恳求孤过放了你?如今你跟着章玉泽这算怎么一回事?”
元石胜叹了口气,和他挣论没意思,“大汗,你已经都放我自由了,我跟着谁和你没什么关系吧?你何必还谈过去,我和你已经两不相欠,你没必要为难章玉泽。”
尤律齐总感觉章玉泽抢了自己的人,先是迪希亚害自己对女人提不起兴致,如今又是自己唯一的好朋友,为什么有章玉泽这么可恨,“景然弥,孤不就杀了一个你的小女人吗?你至于记恨到如今。”
往事重提,就是在伤口撒盐内心依旧疼痛,“是,对于你来说她只是一个女奴,对我来说她是我的心,肝和希望和未来,你不会懂的。”
说起当年的事,只是盛怒下的误杀,“景然弥,你不能把所有的错都怪在孤头上,当年你如果喜欢她,你干嘛不跟孤说她是你的女人,你不为她赎正,孤怎么知道。”
元石胜瞪着眼睛,再见他依然让自己唾弃,“不要再说了,反正对于你来说人命不值钱,你杀的人也不是一个两个,在你心上她们只是卑贱的女奴和下人,杀了也不可惜?我只是很讨厌你的残忍,愤怒你的血腥。”
尤律齐听着他的怒吼一时间自己不知道该拿什么话去回他,见他连看也不看自己一眼便走出了会客厅。
章玉泽靠在椅背吃过药感觉好多了,听着他们两人的对话从三言两语间知道了过去,原来元石胜离开只是因为一个误杀的女奴,才让他们反目成仇。
在自己将军府翻旧账最没意思了,“大汗,元大夫你也见了,相信你们该说的也说开了,没事你就请回吧?”章玉泽觉得没什么好聊的了,趁早走眼不见心不烦。
他们都这么讨厌自己吗?尤律齐认为自己没有错,弱肉强食,生存不就是这个法则吗?“章兄,我们朋友一场,孤把妹妹也许配给你了,你怎么每次看到孤都是横挑鼻子竖挑眼,恨不得孤赶快消失的好。”
知道还不走,非要让别人赶,“大汗身份尊贵,章某人不敢高攀,大汗没什么事,还是早些回去吧,外面天寒地冻的,晚了不好走路。”
“孤来还有一事,就是见见我的干儿子,孤知道他跟你们一起来了。”尤律齐有备而来,事情还不是一件两件。
章玉泽皱眉他怎么还记着这件事?“他在学习不方便见客,大汗我再说一次我们不同意认干亲的事,我们高攀不起你别再提了。”
尤律齐气的他们一个两个的气自己,自己何苦来呢?听到消息跑的飞快,“你不让我见,我今不走了。”尤律齐直接在椅子上坐下了,大有雷打不动的意思。
靠,还耍起无赖了,章玉泽想休息了他却没走的意思,耗着也不是办法见就见吧?不怕他使什么坏心眼。“宋队长,把宝贝们都带来吧?让大汗见了也好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