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远依然记得,那是童若初和程菲菲到他们家田里玩的时候,童若初画的画。
如今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陈远拿到画的时候不停地追问主办方画的来源。主办方只说是一个不愿意透露信息的画主送来的,他们也不知情。
无从查起,陈远只好作罢。
二人抱着画,在逛了逛附近的公园。
傍晚的时候,温雪说要去旁边的酒吧。
“你受伤了不能喝酒。”陈远道。
“少喝一点,舒经活络嘛!”
温雪现在是五人行的功臣,陈远不忍拒绝。两人便进酒吧,找了位置坐下,这个点,酒吧没什么人。
“你今天好奇怪,跟平常不大一样。”陈远道。
温雪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说:“哪里有,不一样的就是变瘸子了呗。”
……
二人正聊天,一个洪厚的声音朝这边喊:“陈远兄弟!”
陈远回头一看,苏恒?
苏恒大步流星走过来,“啥时候来的?咋不提前说一声?”
“我昨天过来开个会。”陈远说完回头看了一下温雪,温雪把脸转向外面,故意不看他。
陈远明白了,这都是温雪的精心策划。
“来了就好!来了就好!”苏恒拍拍陈远的肩,“还没吃饭吧?你等一下,我请你吃饭!”
苏恒说完朝里面喊:“哥几个,今晚不开张了,有贵客!咱出去搓一顿!”
苏恒还是那一帮弟兄,郝胖,大龙还有键盘,见陈远来了都上来打招呼。
几人相跟着一起出了酒吧往旁边的夜市去了。
“兄弟,咱去撸串儿!”苏恒搂着陈远肩膀道。
“苏恒哥,晴晴呢?”温雪在后面问道。
陈远方才想起行动不便的温雪,于是放慢脚步去扶她。
“你不说,我都忘了,这就叫她!”苏恒掏出手机打给苏晴,“晴晴?下班了没……又加班?一会儿到老徐串儿吧来!……哦,好好!”
苏恒挂了电话,回头看看温雪,“妹子你这是咋了?”
“脚崴了。”
“你们俩个……呃……”苏恒摸摸后脑勺,“好上了?”
“哪里有?”温雪脸一下子红到脖子根,挣开了陈远扶她的手,一个人跛脚走起来。
“没有,她现在在我公司上班。”陈远解释道,“我们这次来是办公事。”
所幸老徐串儿吧很近,温雪没受什么苦便到了。
这一条街到了晚上才热闹,十几家串店都摆了座椅在店门前,连成一片,烧烤架子直接搭在外面,滚滚浓烟伴随着刺啦刺啦地响声,各种美味的串烧被一把一把地炮制出来,端上了食客们的餐桌。
老徐串儿吧不过是其中的一家,苏恒一伙儿常来。
“老徐!”苏恒还未坐下便嚷嚷起来,“啤酒两打!老三样儿,来双倍!”
片刻后,老三样上来了,羊肉串、羊腰子、羊蹄筋。堆桌上像皇帝待阅的竹简。
啤酒打开,不上杯子,一人一瓶,开喝。
“兄弟们举起酒来,为远道而来的陈远兄弟接风!”苏恒道。
“喝!”
“喝!”
……
放下酒瓶,陈远道:“谢谢恒哥,谢谢兄弟们!”
“你能来找弟兄们,证明你心里有我,说实话,哥我挺怀念你的!”苏恒拍拍陈远肩膀道。
“不知道大伙儿混的可好,一切顺利吗?”陈远问道。
“嗨,马马虎虎……”
“还好,”苏恒打断了龚大龙的话,道:“还好啦!最近在做专辑啦!”
“祝贺你,恒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