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里,阿要的时间好像很多,静静坐着没有离开的意思,而病床上的伊莲在这儿躺了十五年了,也许还会继续躺下去,所以她的时间更多,而对于这十五年来第一次有人来看她,她并不感动!
伊莲说:“我是住在这里的,时间我多的是。”
“你要是不悦了,还可以把我移出去,对不对?”阿要笑了笑,起身在病房里转了一圈,看到了简易的小吧台,便准备给自己烧壶茶来喝。
“你来到底是为什么?”伊莲问。
“都说了来问你当年看到了什么呀!”
“该说的我都和兵部说了。”
“兵部?”阿要回头来,审视的看着她,说:“要嘛你实话实说而知道真相的兵部副部长伏天将真相隐瞒下去了,要嘛你没说实话,当年的真相还是只有你一个人知道?”
“……”伊莲不作声,料定他不能拿自己如何。
二人又对视许久,直到阿要身后的水壶烧开发出“呜鸣”声响,阿要转来关了,待水平静后才开始泡茶,他喝茶并不讲究,洗茶什么的也没功夫,拿茶滤过第二遍,颜色出来便就直接喝了。
但他讲究茶杯,喝红茶应该要配英式茶杯,可这儿没有,阿要便不喝了。
重新坐回刚刚的位置上,阿要又开始打量四周,口中似顺便的问话:“对了,是谁花钱让你住在这儿的?”
伊莲说:“关于这个,我倒是可以告诉你。”
“哦?”阿要将目光收回。
“我也是不知情的,水浣镇被烧毁的那天我晕倒了,接着醒来便到了这里,每天进来的医生和护士只负责检查换药等工作,其他的问题都回答不上我的,甚至随送我入院的他们都不知情,所以你要是想知道,倒是也顺便帮我问问吧!”
“你……”阿要怒了,特别是她说完后嘴边噙着一丝得意,说了这么一大段却将问题丢给自己,阿要能不生气吗?
他“嚯”的就站了起来,准备去倒杯茶来喝,走到小吧台这里时才又发现这儿没有他满意的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