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再次回到了这个躯体中。帝都时间12点整。

此时，车早已经进入帝都地界，还有十几分钟，就要到霍氏集团楼下了。

司机在前方面无表情的开车，恢复过来的霍曜正襟危坐在后座，神色清明，一点破绽也没露，好像刚才只是打了个盹儿。

脑子里忽然一个声音响起：“你……是怎么过来的？”

“什么怎么过来的？你与我约定中午12点交换，我就一直记得这个时间。”霍曜亦在脑子里正儿八经的回了这句。

没想到，真的对上话了。

脑子里的声音满是不可思议：“你一直记得这个时间，所以时间一到，你就出现在了这里？”

“嗯。”

脑子里的声音听起来痛心疾首。

原本以为他回到帝都，那只孤魂野鬼瞎子一样摸回帝都，至少也需要几个月的时间，眼下看了，他们的交换并不受空间的影响？

他在哪，他就能跟到哪。还真是阴魂不散……

霍曜很快就反应了过来，浑身都散发出一股凛冽的气息，脸色也阴沉了下来：

“所以，，你之前是在耍我，你以为你去了帝都，我就再也找不到你，无法与你做交换？”

小药药有些心虚，不过以他的身份，这样鸡贼的想法怎么能承认，反而沉声道：“你怎么能有这样的想法？我就是你，你是什么人，你自己不清楚吗？”

霍曜心想，如果是他，也会这样想的……

想不到，脑子里的声音也听到了这句话：“好啊！想不到你真是这样的人！”

霍曜继续沉声与小药药在脑中对话：“所以，我们的约定，奏效了。今后，我们就是每天中午12点交替？”

“应该是如此。”

居然，那样也可以。

不过现在也好，至少知道了自己出现和消失的时间。不会措手不及，凡事也都好做好安排。

“你在何处？”霍曜开口。

“我不知道。除了你，我任何东西都感知不到。”小药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