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监视我？”

“希望老婆每天都那么乖。”

“不，我好久没去夜店蹦迪了，还有我要去撩小哥哥。”月歌一本正经的说，“你不在我可开心了，觉得空气都比以前新鲜了。”

虽然明明知道是在跟他开玩笑的，可霍曜还是生气了，“你敢去夜店我就给你打断腿。”

“那我下次坐轮椅去。”

“把你锁在房间里。”

月歌“啧”了一声，看透了他：“是不是还想把我锁在床上？”

“嗯。”

“霍曜，你真是个疯子。”

“为你疯的。”声音依然苏得可怕，在安静的夜令人浮现连绵，脸红心跳。

月歌忽然想起大学前军训的时候，舍友在晚上也是这样跟她男朋友讲电话的，那个时候还觉得有点羡慕。

便像那时的女生说：“霍曜，你给我唱首《野狼disco》吧。”

“不会。”

“我可以给你五分钟学，不然我明天就去蹦迪。”

对面突然安静。

月歌嘟喃道：“快点，我困了。”

“好，我先听一遍。”

月歌心中有一丝小雀跃，另一边，悄悄打开了录音。

过了一会儿。月歌真的听到了属于他的磁性嗓音响起，听着听着，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