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都是丧丧的。

月歌无精打采的走到洗手间，这时看见了恩熙。

她像遇见救星了一般，抓住了她的手，委屈道：“你终于出来了，你快去吧，我翻车了，估计那位大佬现在一点都不想看见我，今天被领班骂一顿是免不了……菜他们已经点好了，待会你直接上就是了。”

“哦。”恩熙懵懂的点了点头。

这时，餐桌对面的凌霜淡笑着看他：“你不是这样的人，刚才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她的声音……”

霍曜脸上呈现出纠结痛苦的神色，紧紧的攥紧了拳头，额头上的青筋也跳了起来。

“只要听见她的声音，就会让我想起月歌……浑身都不舒服。”

可为什么一个这样的女人，能拥有月歌的声音？

这才是让他难以容忍的地方。

“可是她的相貌变了，你就没有想过，刚才的那个女孩，有可能是她吗？”凌霜若有所思道。

“你觉得像吗？”

霍曜几乎哭笑不得，他的眉宇之间满是厌恶：“你闻到她身上的味道了吗？那么廉价刺鼻的香水味，和她那张调色盘一样的脸。月歌就算相貌变了，品味也不可能变得那么离谱的。”

“更何况最重要的是，她一开口，说的就是姜语，方才她跟别人对话，也是姜语。月歌，是不会说姜语的。所以……他们只是声音相似而已。”霍曜沮散道。

此时，月歌神色落寞的蹲在消防通道的楼梯，抱着膝。

她的心里很难受，就是难受，堵得慌。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