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罪感?
根本没有。
她只是在想怎么一次性解决两个女人而已。
费双双觉得目的达成,迫不及待的提出告辞。
门外的保镖如同电线杆般站着,面目严肃。
五大三粗的身形看的严诗也不敢轻举妄动。
如果今天来的是费双双自己,可能不会如此轻易的走出去,毕竟这儿是事故多发地,而且监控盲区,连警察都不太往这边来。
只可惜啊……
严诗站在栏杆前,有些遗憾的看着不远处坐进豪车的费双双。
她坐进去之后把一双高跟鞋随手丢进了垃圾桶。
可见对这地方的嫌弃。
严诗手里拿着一张费双双施舍般递过来的卡。
据说卡里有二十万。
对于现在的严诗来说是天文数字,高兴都来不及。
可她就是看不惯费双双的嘴脸。
将藏在被褥下面的录音笔拿出来,她恶意的笑了笑。
合作?怎么能不为自己留一手呢?
……
庆城。
父亲节前一天是唐母的生日。
以往每年的这天唐寻都会订蛋糕。
可是今年,订蛋糕的换成了江凌云。
两人约定今天去领证,而后去看婚纱。
晚上再一起吃个饭。
安排的妥妥贴贴。
唐寻觉得自己仿佛是局外人,看着他们的幸福。
她早上定的是六点多的闹钟。
最近她实在闲着没事,恰逢唐母生日,便去学做蛋糕,准备亲手制作。
然而,出了卧室门看到空荡荡的客厅时,唐寻才发现自己多虑了。
茶几上有一张纸条。
[糖糖,我和你江叔叔去领证了,晚上我们一起去吃饭,地址等下发给你]
唐寻怔然片刻,最后低低的叹了口气。
领证啊。
也挺好。
虽然,江凌云图谋不轨。
她又能做什么呢?难道残忍的将唐母的幸福梦境打碎吗?
金子呜呜的叫两声,从自己的窝里跑出来,尾巴尖耷拉着,似乎格外的委屈颓丧,不知道是不是感觉最近这个家要散了。
唐寻坐在餐桌前喝粥,金子趴在脚边,无精打采。
唐寻没办法,只能抬手揉揉它的脑袋,然后尽快吃完饭带着它下楼转转。
最近唐母不常在家,没人带它出门,应该是闷坏了,唐寻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