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如此说道。
“能,当然能,小兄弟快快请进。”
听了秦风的话后,薛建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下午的时候他还有些看不起这个秦风,没想到对方不但没有放在心上,反而还这般关心起他家人的安危,这才是真正的医生啊。
在薛建山的带领下,秦风进入到了病房中,看见了正躺在床上熟睡的薛母,只是薛母的眉头紧紧皱着,表情显得有些痛苦,似乎在睡眠中也在忍受着病痛的折磨。
秦风走了过去,给薛母把了一下脉后顿时脸『色』一沉。
以为自己诊断错了,秦风连忙详细为薛母检查了一下,最后神『色』彻底阴沉了下来。
薛母哪里是什么病情加重了,而是被人故意下了一种叫做催心散的毒『药』。
这种『药』剂无『色』无味,注入到人体之后不会立即发作,会在几个小时后发作,会让被注『射』催心散的人心脏承受犹如被千万只蚂蚁咬,被千把刀割的痛苦。
这是一种无比歹毒的毒『药』,早就已经被停止生产了,就算有人想要生产这种『药』剂,也找不到几位主『药』,而且也没这个技术条件支持,按理来说华夏这边应该不可能出现这种『药』剂才对。
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下午来给薛母检查的时候,薛母的身体状况明明还正常,并没有被注『射』催心散的迹象,怎么晚上身体里突然多出了催心散,难不成是在他离开后的这段时间,被什么人故意注『射』了催心散不成?
到底是谁这么狠毒,薛母已经中了巫毒,本来就十分痛苦,还要注『射』这种狠辣的『药』剂给薛母痛上加痛,这是人能做出来的事情吗?
“秦神医,阿姨的病情为什么会加重,你看出了什么吗?”
李护士在一旁焦急的询问道,薛建山也在看着秦风,想看看这个秦风是不是真的本领惊人。
“阿姨不是病情加重了,之所以会出现心脏绞痛的情况,是被什么人下了催心散。”
秦风并没有回避,直接将薛母的情况如实说了出来。
“什么催心散?”李护士满脸的不解,似乎没太听明白秦风这句话的意思。
倒是一旁的薛建山,瞳孔猛地一缩。
秦风早就在注意这两个人的神情变化,在薛建山瞳孔一缩的瞬间,他就捕捉到了,十有**对方知道什么是催心散。
难不成是这个薛建山偷偷给薛母注『射』催心散的?
秦风想了想,觉得这个猜测实在太过荒谬,从薛建山给薛母打造了一个私人疗养院,而且还请来了专门的保姆以及私人护士,每个月花上千万从国外购买『药』剂这点,就能看出这个薛建山对薛母的关心,应该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
至于这个李护士,应该也不太可能,从对方的面部表情来看,明显对催心散并不知道。
除了这两个人外,接触过薛母的就只有薛静,保姆,以及薛建山请来的那个叫什么托姆的国外医生了。
薛静可是薛母的女儿,肯定不可能做出这种事,保姆应该也不可能,且不说一个保姆到底为什么想害一个常年在病床上躺着的病人,光是保姆的身份,就不可能弄到催心散。
唯一有可能的,是那个外国佬。
不过让秦风有些不理解的是,那个外国佬可是薛建山请来的医生,怎么可能不但没有救人,反而想害人?
还有,在薛母病情加重的情况下,薛静身为女儿应该在场才对,怎么现在连个影子都没看到,在想到之前连薛静的电话也打不通,加上薛母又被人注『射』了催心散,不由让秦风心中一沉,想到了某种不太好的可能。
“薛叔叔,怎么回事?”
秦风猛地看向薛建山,很明显薛建山知情,似乎故意在李护士面前隐瞒了什么。
“李护士,你先下去休息吧。”薛建山没有回答秦风,而是对着李护士道。
李护士有些奇怪,哪怕她反应再迟钝,也知道薛建山是想把自己支走,可她有些想不通,为什么要把自己支走,难道薛母的突然状况另有隐情不成?
不过薛建山既然不说,她一个护士又不好去问,而且秦风这个医术高手来了,她一个小小的护士的确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在李护士走后,薛建山这才叹了口气,对着秦风苦笑道,“小秦神医,是我错了,这次我又看错了人,不但没有帮到你阿姨,反而引狼入室,连累了你阿姨和薛静……”
“还真出事了!”
秦风脸『色』一沉,“到底怎么回事,薛叔叔,阿姨怎么会被人故意注『射』催心散这种毒剂,还有薛静姐也打不通电话,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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