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有些害怕，他思索了半晌，才犹犹豫豫的说：“能问问你是谁吗？”

问完，又觉自己唐突了，酝酿许久才继续道：“我叫白夕…你的魂体好好闻，就是…有些不完整。”

这小孩果然厉害，连她魂魄不完整都能看出来。

萧嚅：“你连我魂体只有一半都没能看出来又岂会看不出我是谁？”

白夕顿了顿，慢吞吞道：“我也才刚刚看出来你是谁。”

这腼腆的小模样倒逗笑了萧嚅。

她勾勾手指，“那你帮不帮，不帮也没事，不过那假国师要是捉到你，可别向我哭鼻子求救。”

白夕眼眶红了起来，像受了什么委屈似的。

“别，你可别哭，要真不想帮我也不会不救你…”

毕竟这家伙也说了，要是自己被吃掉，那假货会又上升一个阶段，现在已经够难对付的了，再上升一个阶段，那岂不是大凶大恶了么。

白夕：“不是，我没有不想帮，我只是太感动了。”

呃呃？

感动？

萧嚅没想明白，欲要开口询问，就见对方耸了下肩说：“不知道国师还记不记得，京城里百鬼夜行那夜，当时我就躲在您的身边，跟着像出了鬼界领域的。”

白马？

不对，白马只是一匹较为灵性的马匹，不可能幻化成人。

那是什么，她一点印象也没有。

“我，我当时附身在小纸人身上。”

小纸人？！

“你是小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