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要放在平时,沈言谨怕是又要纠缠她乱亲一通了,可现在,她正处于危险边缘,她想大佬不可能还有那心思。
殊不知,沈言谨不止有,还打算对用自己来为她驱逐冷气。
不过,沈言谨知道,这只是表面的作用,要真想消除血液之祭,还得另寻方法。
“我应该把她的灵魂囚禁起来。”
萧嚅听到这句低喃,有些头皮发麻。
“先找解决办、办法。”
眼下,她快冻得没有知觉了,连说话都带着几分僵硬,如果不尽快找到消除血液之祭的办法,她怀疑自己真的会挂掉。
毕竟她不是作者的亲儿子,不是主角啊!
人家主角有不死之身,她可没有。
沈言谨颌首,将她打横抱起,往清修府的方向赶去。
途中,萧嚅迷迷糊糊想:这丫的什么时候从天牢里被放出来的?
还是说,他越狱了?
越狱?
萧嚅满头黑线,这狗东西真不消停,虽说假国师是假货一事得到证实,但和他想谋权篡位之事似乎还没得到完全的解释。
被关期间还明目张胆越狱,老皇帝估计不会轻易放过他吧?哪怕调查出来他和谋权篡位没有任何关系。
就拿他敢越狱一事来说,那便是目无王法。
萧嚅默默为不久将来时的某人在心里点了根腊,随即又把想法压下,浑浑噩噩中,胸口有道热量源源不断传来,暖意逐渐在她体内扩散,最后到四肢百骸。
她吃力的睁开眼,想看一看,到底是谁,给她传递了温暖的热量,然而,无论她怎么想睁开眼,那双平日里毫不费劲眨来眨去的眼皮此时此刻竟如同千斤重的石头,怎么也掀不开。
算了,应该是沈言谨吧。
睁不开,她就不睁。
反正思来想去,除了沈言谨,也没有别人了。
但这一次,救她的并不是沈言谨,而是一头白发的白夕小朋友。
也不知睡了多久,仿佛像睡了一个世纪那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