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来,李翊一直亲自过问亲兵们的训练情况,并为他们量身定做了训练科目和方法,注重他们的单兵作战能力,和集体防御能力的锤炼,经过这几天的实战演练,亲兵们都已经熟悉并领会了李翊的用意,训练质量也得到了显著的提高,若是就这样系统的训练下去,相信这些人就能够真正的担负起保护自己的重任了。
李翊检阅过亲兵们的演练,刚刚回到宣抚使府的书房里坐定,就有亲兵前来禀报,说是梁叔通老先生和他的两个兄弟,以及其义子云南银行总裁施学宗前来拜见。
李翊欣喜万分的站起身来,连忙吩咐请进来,心下却暗暗自责。不管怎么样,自己已经好久没有去看望梁老先生了,这让李翊多少有些歉疚。
李翊迎出议事厅的时候,就见到梁叔通在施学宗的搀扶下,不疾不徐的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两位分别身着蓝青色袍服和藏青色袍服的中年男子,两个人都是五十上下年纪,面貌相仿,身材还没有梁叔通高,但是额头宽阔、眉眼中正,颌下微有髭须,虽然鼻翼有些扁平,嘴唇略厚,但一看就是忠厚宽和之人。想来这就是梁叔通在京城做生意的两位兄弟了。
李翊笑着迎上前去,握住梁叔通已经青筋毕露的干枯双手,真情发自内心的说道:“老先生屈尊下访,实在是让李翊惭愧不已。这么长时间没能去探望老先生,只能怪我礼数不周了。”
梁叔通握着李翊的手摇了摇,笑道:“大帅乃是国之栋梁之才,军政事务案牍劳累,忙起来没白没黑的,自家身体都不知道吃不吃得消,净想着我这个糟老头子作甚!呵呵!我还能走得动,什么人也不需要去探望我。”
李翊哈哈一笑,紧接着迎上梁叔通的两位兄弟,欣然笑道:“听梁老先生多次提起二位,恨不能即刻相见,今日能屈尊降临,怎不能让李翊欣喜万分呢!呵呵!二位久仰了。”
那藏青色袍服的中年人闻言,脸上早已浮现出动容之色,连忙近前殷勤抱拳道:“在下梁仲达,这是我四弟梁季远,我们兄弟早就听闻大帅在云南的丰功伟绩,只恨一直无缘得见。这几年来,更是多蒙大帅照应我们兄长,心中实在是感激不尽啊!”
李翊轻轻摆了摆手道:“这是说的哪里话来,我一直敬重令兄的为人,既不献媚于上,又有道义担当,为我们云南做出了突出的贡献,这样德高望重之人,任何地方官员都不能轻忽视之。老先生声誉卓著,乃是我云南的耆宿大贤,深得百姓们的景仰啊!哦!咱们别光站在这里了,还是到客厅里再详细叙谈吧!”
李翊笑着把众人让到新建造的偏厅,肃请梁叔通坐了主宾之位,梁仲达和梁季远分坐在两侧,施学宗在下首相陪。
左右奉上了茶水之后,李翊笑着说道:“梁老先生一直致力于云南的慈善事业,赈寡恤孤,做了大量有利于民生的善事,在下深感敬佩不已。所以说,我在心目中早就视梁老先生为自己的长辈,只能祈愿老先生健康长寿了。这样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的善行,佛祖也是会看在眼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