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秀荷震惊的看着姜小海，好一会儿后，才问道：“是学校里的人？”

要是对方是学校里的人，她就得要好好的问问张校长了，学校里怎么能让这种毒瘤存在呢？

虽然姜秀荷成为全国年龄最小的理科状元的事情已经过了很多年了，但是她依然是海江城南中学的骄傲，到现在，她的海报还挂在中学的大礼堂里在，如果她亲自打电话回去给张校长的话，张校长一定会彻查的。

“不是！”姜小海摇了摇头：“是外面社会上的。”

“社会上的？你怎么会认识他们的？”姜秀荷皱起了眉头。

这个年代，就算是海江，也都有了几个小网吧，如果姜小海逃课去网吧的话，那也不稀奇了。

言修泽一直没有『插』嘴，而是在一旁安静的听着姜秀荷和姜小海之间的问答。

姜秀云则早就已经被姜小海的讲述给吓到了。

“有一次，我爸没有去接我，我从学校里出来就准备去车站坐车回去的，在学校旁边的一条巷子里，我被几个社会上的人给拦住了，他们把我的钱都搜走了还不准我告诉家长，也不准告诉老师和同学，他们还把我给打了一顿，打的是肚子，从外面根本就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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