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快步走着,只想快些离开。
马车再次停在了泰森相馆门口,戴安平掀开帘子,我扶着他的手下车。当我正等着秋儿下车时,她半掀起的帘子忽然放下,我纳闷为什么她这样做。
身后传来男人说话声,声音怎么这么耳熟?我一回头,冷不丁的对上了载泽的眼睛,一身竹青长跑,戴着一顶额前镶着玉石的圆帽,没了身着官服的威严,却多了几分洒脱英气。
我犹豫着要不要打招呼,毕竟现在我是“男人”,万一他没认出来呢。我侥幸的移开眼神,却对上了另一组视线。
我心中一怔,冷哼一声,任坚,贱人才是,真是冤家路窄啊,今天不教训教训你,你真当女人是好欺负的哈!
我扶了扶右手手腕,两个大步上前,当即甩了任坚一记耳光,“啪!……”好不响亮,心中好不痛快。
打得手有点疼,我拧着眉头,甩了甩手。他被我打得有点懵,捂着脸瞪着我,载泽也愣了在一旁,周围的人被这突发状况,吸引过来观战。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我又朝他的另一边脸,甩去了一巴掌,这下他估计明白过来,我没认错人、没找错人,就是冲着他来的。
打完这下我手更疼了,我忙退后几步,揉着手腕,任坚气不打一处来的样子,怒气冲冲的挥着拳头,怒骂着“好你个疯小子”,眼看着就要朝我打来。
我下意识的向后退靠,戴安平忙挡在我身前,喜鹊也忙把我往后拉。
我正在心里哀叹,护我没用啊,得去制服他才行。
心想着肯定多少会挂一些彩了,可能够为喜鹊、秋儿出一口气,挂彩就挂彩罢。
做好了挨揍的准备,一旁忽然闪现一个身影,一看,居然是载泽。
只见载泽一撩长跑,一记踢腿,把任坚朝后踢飞了几米。这下,在场所有人,包括我,下巴都要惊掉了。
任坚跪撑在地上,痛苦的捂着胸口,费力的囔道:“大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