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也许是喝醉了,也许是被小两口的重逢影响了,他便说起了山城那一夜的惊心动魄。
说起了到海城遇到肖陌尘前的遭遇,说道后来的时候,沈丹瑶的身子滑了下去,他连忙接住,看着醉过去的女人,抱起她,送到了客房。
一瓶红酒,顾笙只喝了一杯,剩下的全被沈丹瑶喝了,可是记得她的酒量挺好的,怎么就醉了。
顾笙还以为她是佯装酒醉,哪知她真的是醉过去了,又是哭又是笑,扯着顾笙的领口大骂男人都不是好东西之类的。
就这么一直闹到半夜才睡过去。
顾笙头发凌乱,衣衫不整的从客房出去,却遇到了阿香,她吃惊的捂着自己的嘴连连摆手,表示她什么都没看到。
阿香跑进自己的房间连连拍着胸口,天啊,她都看到了什么。
爬到窗口,看着花房旁的月牙灯变换着颜色,不觉摇摇头,这正是个令人心慌意乱的夜晚。
翌日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照进花房时,莫东篱睁开了眼睛,入目是满室狼藉,衣服从外面一直散落到内室,可见昨夜之疯狂。
肖浥尘歪头睡着,呼吸清浅,眉目带着一抹愉悦,仿佛睡梦中梦到了什么甜美的东西,他翻身,顺其自然的揽过莫东篱,唤了声‘阿篱。’
莫东篱凝视着肖浥尘,这样沉浸在甜蜜睡梦中的男人,俊美的令人心跳加快,他的睫毛就像是被栽上去的,根根分明,又那么纤长。
几乎完美的一张脸。
和她的阳阳,一样的卖萌装可怜,偏偏,她的心就被这样萌化了,从此,再也装不下旁人。
莫东篱亲了亲肖浥尘的额头,陡然,被他一个翻身压在身下,双眸如盛满星辰,光彩琉璃。
“阿篱,有你,真好。”
“有什么好,有我在,你不能出去沾花惹草打情骂俏。”
“有你监督,那些女人会对我退避三舍。”
“可是有我在,海城的女人只能在你三步之遥,只能远观不可亵渎。”
肖浥尘眯眯眼风情无限:“无妨,只亵渎你便可!”
“唔……肖浥尘……还来……”
几日后,海城的报纸头条从肖二少订婚换成了‘肖公馆二少夫人携子回归,二少从此远离风月场’等等的消息。
肖二少意气风华,天天粘着莫东篱,她实在一看到他腿脚就发软了,这么无节制,她打又打不过,骂也骂不进去,于是绑了二少双手双脚。
呈‘大’字形摆放,拍照发布,称其特殊癖好有求必应。
结果面对涌来的记者,肖二少露出鞭痕含羞带怯道:“我家东篱喜欢暴力,权属情调,个人嗜好,无可厚非!”
一时哗然,要不是纪舒宴出面压着,莫东篱几乎寸步难行。
当然不是来围观的,更是那些名门贵妇纷纷拜访,求莫东篱赐教如何御夫有方。
就这样,盯着莫东篱的视线倍觉荒诞后,终于放松了对她的跟踪监视。
一个将心眼手段用在男人宠爱上的女人,掀不起什么浪花。
几个月闪电般过去,表面上仿佛风平浪静,但所有潜伏的人嗅到了丝丝危险,这段时间,突然多了很多民主人士被暗杀的事件。
凶手直指特高课,但是只有石井川自己知道,他是启动了‘剿杀令’,但有很多人不是他名单上的。
这天傍晚,魏宸雨突然造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