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父母又不缺女儿,拿她当挣钱的工具,当初若不是刚好碰到莫夫人,自己早已被卖进了窑子。
督军府啊!
阿兰回头将自己好好收拾了一番,这两年她越长越漂亮了,如果能穿上好看的衣服……
翠儿脚步轻轻的离开,原本还念着些旧情想要跟阿兰谈谈,却不想看到她对镜自赏。
于妈和阿兰在晚饭前就被纪舒宴差司机送回了纪府,并叮嘱了司机一番。
晚饭的时候莫夫人瞧见纪舒宴的嘴唇破了,吓得问道他是怎么了?
莫东篱低着头,缩着肩膀像个小鹌鹑。
纪舒宴意味不明的看了眼莫东篱,回答莫夫人没事,他说话太急,不小心自己咬到了。
扑哧——
莫东篱不厚的笑出声,被自家娘打了一巴掌。
“说话都能咬到自己的嘴,纪二少你舌头得有多大。”莫东篱想要挽回点颜面,故意戏谑。
纪二少却一本正经的回答:“你知道的。”
什么?
什么叫‘我知道!’
莫夫人也看了眼莫东篱,又看向纪舒宴,不知道这俩孩子打得什么哑谜,未了,她想起他们彭城的事,莫夫人惊异的瞪着女儿一眼。
她该不是……这孩子,这孩子这些年在国外都学了些什么!
“好好吃饭!”
莫夫人剜了女儿一眼,警告了她一句。
莫东篱立刻垂头扒饭,然后看着纪舒宴用公筷给自己娘亲夹了一根竹笋:“伯母,这个季节的春笋最滑嫩了。”
莫夫人对纪舒宴简直满意的不能在满意,心里觉着自己没看走眼,小时候见他就被他一声甜甜的‘姨姨’惹得开怀。
她小时候就看中的女婿,要是女儿也能欢欢喜喜嫁过去,她也就放心了。
晚饭后纪舒宴告辞,莫夫人让莫东篱送送。
莫东篱只得硬着头皮送出去,刚好,沉静下来的自己,有些话也需要和纪舒宴好好讲讲、
到了门口,纪舒宴突然脱下自己的外衣披在莫东篱身上:“也不知道披件衣服出来,又伤寒发烧了怎么办?”
莫东篱好不容易酝酿好的情绪瞬间击破,他又在提那晚的事,眼尾一挑,却见纪舒宴面上再正经不过,仿佛真的只是关心她而已。
“好了,回去吧,有什么事,明日再说。”
纪舒宴说着,在莫东篱毫无防备的情况被被吻了吻额头:“阿篱,好梦!”
等汽车尾烟都没了,翠儿挥挥手打趣:“回神了,我的二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