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瑛看于妈欲言又止,便站直了身体,对于妈道:“于妈,我不会让莫东篱嫁进来,绝不会。”
听着夏瑛低沉狠辣的声音,于妈吓了一跳,连忙左右看了眼:“小姐,你要做什么?可千万别乱来!”
夏瑛看着于妈,从自己袖笼中取出一包药惨然笑道:“我天天睡在病秧子身旁,他对着娇滴滴的娘子又怎会不做点什么。可是,医生说过,他决不能大悲大喜,激动兴奋……”
于妈惊呆了,只是看着夏瑛泪流满面越发的心疼自己看大的女孩。
她是过来人,也有过男人,曾在北城的时候也听过后宅妇人的腌臜,立刻明白了夏瑛要做什么,拉着她的手坐在亭台上,仔细将她面颊上的几缕头发顺好,拍拍她的手,将那包药拿过自己的手。
“你尽管去前面看看还有没有需要帮忙的地方。我去瞧瞧阿兰那丫头在作什么。”
只提阿兰,夏瑛便明了,她还要说什么,却被于妈推搡着走了。
背过于妈,夏瑛嘴角弯了弯,一副得逞后的奸笑,随即又轻哼一声,心道,于妈一个贱婆子,妄想拿自己当女儿。呵,真是瞧得起自己。
其实今日就算于妈不帮自己,她心里早就盘算好了。
纪舒宴得到禀报,原本是想暗中看看她们到底要做些什么,但又一想,不能拿大哥的生命冒险,便低头嘱咐了一番。
夏瑛走后,于妈对着阿兰一番诱导,说如今莫东篱进门,怕又要对付她们两个了,得赶紧想想法子。
阿兰不太清楚大少爷身体状况到底如何,但是耐不住于妈以大少爷的姨太太诱惑,她便应下了。
可是纪舒恺的身子即便吃了药又怎能扑倒个女人,于妈在跟阿兰摊牌前已经给她喝了对半的药。
只是突然断电了,换了一件旗袍的阿兰只得拎着灯盏走进了纪舒恺的房间。
她将灯搁置的远一些,然后娇声唤着大少爷,说是该吃药了。
床幔后的人半躺着,穿着一件棉绸的睡衣,半靠着枕垫。
光线昏暗,阿兰还是瞧出了大少爷长得很英俊,纵然一声声咳嗽,却没有她想象中虚弱。
阿兰这是第一次见大少爷,想着会成为这个男人的姨太太,心里一阵雀跃。
身上怎么越来越燥热了,甚至有些头晕目眩,她望着榻上的人,目光越发的迷恋,越是走近了,越是心跳加快。
当大少爷拿药碗的手抓着她的手,轻轻往前一拽,搭在她腰肢上,阿兰自觉地湿了一大片。
“大少爷,兰儿喂你喝药……”阿兰已经意乱神迷,林副官摸摸鼻尖,心中大概明了她们要做的事。
瞧一眼那黑乎乎的汤药,身上一阵冷,真是毒辣的女人。
倘若不是二少谨慎,这碗汤药被大少爷服用,熬不过一刻的药效,恐怕就要去了,若再被这女人猥亵……
林副官想想愈发恶寒,连带着对这个女人恶心起来,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那一声叫唤犹如猫叫。
他极快的将她双手双脚绑住,而阿兰已经意乱神迷,只觉得浑身难受想要做那种事。
林副官摇摇头,想了想,不能便宜了这个女人。
他从窗户里瞧着垂花门那里守着的于妈,心中冷哼悄悄翻了出去,很快将一个老男人拽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