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轻轻的推了她一下,肯定是长姐故意陷害我,才故意摔倒的……”
知道闯了祸,还是当着父亲,跟两位皇子的面,夏若语慌了,急切的跟夏福海解释。
“哼!你说你长姐为了诬陷你,故意将自己的额头撞伤?容貌对女子有多重要,她会这么蠢吗?
语儿,你太让为父失望了,为父以为你只是被惯坏了,有些任性而已,没想到你竟然这么恶毒,在祠堂跪着,何时知道错了何时起来。”
“父亲!”
夏若语看着夏福海离去的背影,气恼的躲着脚,从小到大,父亲是最疼她的,大话都不曾说过,现在不仅打了她,还要罚跪。
跪在冷冰冰的地板上,她的一双膝盖会废的,夏若语赶紧命贴身丫鬟去向江采薇求救,而她自己却是在祠堂里来回走动着,嘴里骂骂咧咧的诅咒夏沐汐,对于那些祖宗牌位熟视无睹。
此时的夏沐汐被赵怀瑾一路抱着飞奔回了她的小院,将人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刚要开口命令人去请大夫,夏沐汐的手就抓住了他的衣角轻轻一拽,低头就看到某个昏迷过去的人,此刻正睁着一双黑黝黝的大眼睛,冲他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这鬼灵精怪的小丫头。
“你们两个先出去!”
赵怀瑾看向彩荷彩萍两个丫鬟。
两人相互看了看,不敢违背皇子的命令,便退了出去。
“你这丫头,用这种伤敌八百,伤己一千的手段,真是愚蠢,回头要是留疤了看你上哪哭去。”
她们一走,赵怀瑾就沉下脸训斥了夏沐汐,不过手上的动作却是轻柔的很,查看着她额头上的伤势,见伤口很深,足有一寸多长,脸色越发的难看,凑过去轻轻的吹了吹。
在他的记忆里,他若是哪里受了伤,故去的母妃都会这样给他吹吹,而吹完之后,就真的神奇的不疼了。
夏沐汐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对她的温柔宠溺像是世间最毒的毒药,能让人明知是赴死,也甘之如饴,但这一切都是对他人而言,在夏沐汐看来这就是一种麻烦,极大的麻烦。
“四皇子,你不用对我这么好,民女承受不起。”
“……”
旖旎的气氛在这一刻尴尬致死,赵怀瑾表情凝滞,敛下眼眸,看着一本正经,并不是在欲拒还迎的夏沐汐,眸底划过一道暗光,放在伤口上方的手就那么重重的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