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初并没有回答他，打了小哈欠回避了话题，她坐在露天窗台上竟认真思考夜庭昀问她的问题，喜欢小二哥吗？

自然是喜欢的。

只不过……

她困惑地捏着手机，小二哥对她来说一直是朋友，一个能让她开心的朋友，她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和小二哥说话了。

是那种就算许久不见也不必担心他会远走的关系，不需要担心他在想什么，不需要去讨好他，也不必担心自己是什么性格，他喜不喜欢，他就像是自己虚拟的一个人物。喜欢和不喜欢都那么明显，是她除了家人外，唯一的朋友，又怎么不喜欢呢。

可这种喜欢是没有实质的，小二哥也是一个虚拟的人，她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不曾面对面不曾相处过，永远无法摸透一个人，她不了解他，可心里却始终不曾想过和他脱离了网络认识，就像传说中的见光死。

仿佛……美好的事仅限于网络，不曾相识，和她相识，关系好的人，似乎都没什么好下场。

艾莉丝小飞机失事的事情传来时，夜初面无表情，脸色一片惨白，她和艾莉丝没什么感情基础，她在记忆里甚至不曾有艾莉丝的存在。可这些天，艾莉丝不断地在她面前刷存在感，虽说感情是靠朝夕相处而递增，也是靠彼此关怀而存在。

血浓于水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不管是否毫无记忆，都会有几分亲近。

姐姐……

夜庭昀把工作安排好，安排飞机，带上小菊和几名暗卫，在韦林的誓死保证下也带上了韦林，踏上了去巴黎的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