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我给你倒!”穆远欢天喜地地给他满上。
杰克疑惑地问,“你怎么如此高兴?”
“我觉得你总是喜怒不形于色的,难得喜欢的东西,自然要奉上满足你。”穆远灌了大半瓶的汾酒,杰克总算是有一点微醉了,穆远觉得还不够,整整一坛汾酒都给他灌了。杰克酒量的确好,却也不算是真正的海量,毕竟是从小喝啤酒长大的孩子,酒量再好也是有一个度的。
穆远中途还有闲心问一下他的医生朋友,这么喝酒会不会出事,确定不会出事,他就放心了,杰克的脸有些红了,眼神渐渐也有点涣散了。
总算是醉了。
理智却还算清醒的。
穆远很是挫败,却也不急,其余的酒还好一些花酿的后劲是最强的,杰克被他哄着喝了一些花酿,一碗一碗的下去,分量可一点都不小,他白酒能闷两斤都觉得自己酒量算好了,虽然对比其余的家人而言算是不好的,杰克是喝了很多酒啊。
穆远一边等着他后劲上来,一边把没喝完的放回去,并做了标记,哪些是打开的,过年家里一定开很多酒,也不算是浪费了。
地窖有些冷,因是恒温低温的缘故,呆久了总觉得凉飕飕的,穆远把杰克给扶起来又偷偷摸摸地回去,反锁上了门,他把杰克的羽绒服给脱了,塞到被窝里去了。
窗外,梅花香阵阵。
穆远趴在杰克身上,拿过一支录音笔,放到一旁,他的坏心思藏都藏不住,手指玩弄着他的脸,他的鼻子,他最喜欢杰克的鼻子,长得格外好,高挺而饱满,脖子又长,随便一个姿势就是各种侧颜杀,眉骨并没有中和他的冷意,反而显得他越高不可攀,此刻冰冷美人正躺在他的被窝里,在他的地盘上,父母,哥哥,弟弟亲人们都在,他们睡在了他的床上,仿佛是得到了家人的允许似的,这样隐秘的快乐让穆远开心的即将飞起来。
“别吵。”杰克伸手打开他玩弄他鼻子的手。
穆远一边玩他的鼻子眼睛一会儿自己羊癫疯似的笑,杰克嫌烦了,困得要命似,想要把他掀下去,穆远双手双腿抱着他不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