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该说，这一切都是命？

夜千凉笑了，笑的很凄凉。

或许，这就是命吧……

她的命运太曲折，是常人都不曾有过的。

“呵，夜千凉，看着我。”言墨白强势扳着她的脸，强迫她对上自己的视线：

“今天晚上过后，你就和我没关系了。不过，我想说的是，我、不、会、放、过、夜、家。”

“或许你，我对你还存有一丝丝的旧情在，对你下不了手。但是，对于夜家，我不会手软，更不会心软。”

他冷笑，句句都冰冷至极。

夜千凉才意识到，这一刻，她不仅仅是失去了言墨白。

还失去了她的全世界……

可是，她却不后悔。

这是命。

“好，如果照你说的那样，那最好……不过，我恳求你，放过夜家。”夜千凉没有挣扎，只是抬起被他捏住的小脸，对上了他的视线：

“你想怎么样，都冲着我来，这和夜家，没有关系。”

“想让我放过夜家么？”言墨白也看向了她。

只不过，没有了从前的温情，反而多了几分的冷漠，宛如她这是一个不相关的陌生人。

他突然陌生下来的脸色和语气，夜千凉突然很不习惯。

他以前就算是生气，也从来不会有这样令她陌生的表情。

就算是淡漠，也不至于冷漠成这个样子。

不过，她还是点了点头，应道，“想。”

“夜千凉，取悦我。”言墨白蓦然的松了手，然后盯着她看。

语气冰冷薄凉的没有一丝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