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王又对着司马平道:“马车是因否?”
司马平心中一颤,“大王,函阳君纵有一二分过错,大错却在臣,臣知罪认罚!”
雍王冷哼一声,“且皆起来,与孤说说这经过。”
“喏!”二人皆起身。
司马平便从大雍使团最后出城,同时探听得大夏提前出发,一路买下诸多物事讲起。
方讲到大夏使团在梁境内大肆购买,雍王当即皱眉道:“大夏如此反常,汝二人便无一丝察觉?”
二人一愣,尤其是司马平,司马平不解道:“大王,这大夏缺……”
话音未落,司马平声音便弱了下去,“是了,五国盟约已定,大夏何需这般仓促!”
雍王冷哼一声,“还好不算忒蠢,继续讲。”
秦谷不由得出声道:“王兄,大夏有异,且其余四国中唯大夏能与我大雍铁骑较量一番……”
“如此来见,岂非明了?”秦谷被雍王盯着,声音是越来越小。
雍王又对司马平淡淡道:“继续。”
司马平回忆各种细节,讲到衣甲时,雍王皱眉道:“来袭军马衣大乾衣,且暗有大梁衣?”
司马平忙应声道:“是也。”
雍王皱眉道:“梁衣旧,乾衣新?”
“是也!”
雍王揉了揉内心,长舒一口气,“如此而见,根本确定不得究竟是那国袭杀我大雍铁骑。”
司马平点了点头,她想了一路依旧是难在此处。如此这般扑朔迷离,谁能知晓究竟是何国家为之?
雍王冷笑道:“无论是那国,如今出兵有理也。”
司马平与秦谷没听清雍王刚才说的那句话,刚想竖着耳朵听清些,只闻雍王道:“汝二人自去宫门领二十鞭,各受多少。汝二人议定。”
二人心下一苦,二十鞭,说是那行刑人狠些,一下边能抽短了点一根辫子,就凭他二人一个中年文士,一个沉迷温柔乡多日,几乎被掏空的家伙,是真的难!
然二人也不敢不听命,当即躬身一拜,出了大殿,往宫门出领鞭子去了。
待二人离去,雍王盯着地图上二人言说的那个位置,不由得轻叹,“当真是瞌睡来了便有人送上枕头。”
雍王一双鹰眼死死的盯着地图,转而冷笑道:“梁、乾二国,阻我东去,今授孤借口,来日岂能不报?”
却说钟衍教授萧扶不过半个时辰,当即有人送来一鼎上好的羊肉并数斤汤饼。
钟衍与萧扶练了良久,也是极饿,当即大快朵颐,二人享用美食时颇有默契,并不爱言语。
待二人用罢,一众内侍收拾完毕,二人方才活动活动身子,钟衍笑道:“某先前所讲,大王子可有所领悟?”
萧扶笑道:“先生唤我表字‘擎鼎’便是,先生授我剑术,再唤我大王子,着实生疏了些。”
钟衍笑道:“那便唤汝擎鼎。”
两个时辰的时间,钟衍给萧扶纠正了一番动作,讲了一些细节与练剑的方法,二人又说些逸闻趣事,钟衍这才得以归府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