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万人马太多,先进一部分,要是你还能坚持的住,可以进更多人。”慕容白想了想道。
寒时觉得可行。
王信问寒时:“你觉得你一次能让多少人进?”
寒时感受了一下体内的灵力波动,道:“大概能覆盖在一百五十人的身上,要不先试试进一百人。”
王信同意。
慕容白便上马去了军队前面,指了前五排,“出列。”
一百人马上前一段距离,在城门口停下。
寒时策马走到一百人的边上,对王信道:“王大哥你进去吗?”
王信点头,他作为此次夺城的总指挥,总将领,自然是要去打头阵,指挥全员的。
他相信寒时。
王信道:“我先进去。慕容副将在外面看着剩下的人,一有情况,马上指挥撤离。”
寒时知道这是在做最坏的打算,以防万一,但是心中还是忍不住一酸。
慕容白点头:“行,外面交给我,你放心。”
寒时能力再强也无法把八万人马全部送进去,在外面肯定需要一个接应的人。要不是吴云兰被王信指派去送许晟回营地,最让王信信任,留在外面的肯定是许晟。
此次前来夺城的主将有王信、寒时、慕容白、吴云兰、许晟五人,陈远另外带了一小队人,大约一两百的人去了梁城那边打探。
王信深深的看了慕容白,这人总不安常理出牌,但他就算再不靠谱,此时也只能冒险把人留在外面了。
勒住缰绳,王信看了眼寒时。
寒时双手结印,翻得飞快,朝着王信点头。
王信了然,头望着天,大声的道:“进城!”
一百人随着王信策马向着城门的方向走。
法印结成,寒时将法印推向王信为首的一百人马,淡淡的荧光笼罩在他们身上。
他们的脸上都带着必死的心情驱马向前走,却在入城门的一瞬间身上的光芒与城门上折射下的抵消,安然无恙的进入了城门。
然而还不等他们笑出来,王信便回过头,严肃的说:“傻笑什么,还不快去城内,等会儿和后面进来的集结在一起!”
“是!”一百人马立刻策马跟在王信的身后,丝毫不敢掉以轻心。
慕容白对寒时道:“怎么样?还能继续吗?”
寒时感觉到丹田里的灵力在不断翻涌,像是巨浪在大风的吹动下要击打峭壁,一波一波的,让她有点难受,可能是一次抽空了一部分,她摇摇头,“这次进去一百二十人吧。”
“你能受的住吗?”慕容白问道。
寒时摆摆手:“行的,没问题,后面还有那么多人呢!”
慕容白半信半疑的去抽了六排人马,“你们进城门后立刻去找王副将。”
六排人齐声说是。
送走了六排人马,寒时觉得眼前有点发黑,但面上仍旧的不动声色。
一共送了十五次,一共一千七百八十人马。
后面乌泱泱一大队人马还守在外面想进去。
寒时的脸色已经面若金纸,额间都是细汗,她已经撑到了极致了!
慕容白也着急,来了八万人马,却只有一千多人进城,这算怎么回事?而且他也不知道城内的情况到底如何了。
“再来!”寒时撑在马上,咬着牙道。
“你面色那么难看,好像就要晕倒了一样,还是歇一会儿吧?”慕容白第一次这么好心的说。
要不是看在霜瑜的面子上,管他男的女的,哪个遇到他,不是雁过拔毛,宰得干干净净?
除了云画岫那个怪人。
寒时半伏在马背上,点点头:“那就歇一会儿再继续……”
慕容白赶紧招手,取来水囊递到寒时嘴边:“行军打仗,我也没有好水好茶,你凑合的将就讲究吧!”
歇了半刻,寒时继续送人进去。
慕容白看她强撑,道:“要不,就凑两千人进去吧?”
寒时专注的结印。
“你要是怎么了,那王信出来了还不拆了我?”慕容白道。
“别打扰我。”寒时将法印小心的覆盖在了一百二十人每一个人的周身。
慕容白撇撇嘴,怎么都这么固执?
又送入二百四十人,寒时一个没撑住,从马背上掉落下来。
“哎,小心!”慕容白拉了一把,勉强拽住了寒时,没让她整个人摔在地上。
寒时靠在马背上,眼前漆黑一片,不断有血往头顶冲在,整个人都十分的难受。
“你灵力耗光了吧?”慕容白道:“叫你逞强,这会儿遭罪了吧。”
慕容白瞥见城墙底下有块大石头,拽住寒时的右手,把她带到石头上坐好,“你多歇一会儿。”自己去整队去了。
刚刚寒时从马上跌下来,前几排看的清清楚楚,这会儿有点骚动。
“怎么啦?站队不会站么?”慕容白拧眉训道:“平时在王副将手底就是这么松散的么?”
士兵们立刻站的整整齐齐,头全部摆正,连眼睛都不敢乱动。
慕容白又给寒时喂了半壶水,强制让她歇息了两刻钟,脸色不那么白了才让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