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喜欢桂花糕的是姐姐。”

“姐姐喜欢的是桂花酥，以前姐姐说过，盛初姐姐你才是最喜欢桂花糕的，桂花糕软软的，入口即化，不用牙齿咬得那么费力，还能填饱肚子。”

盛帘的眼里充满了期盼。

盛初摆了摆手，“留在这里吧，你出去。”

盛帘咬着唇，忽然跪下了：“盛初姐姐，以前是我不懂事，我对人情世故不怎么清楚，你知道，我从小就在外面颠沛流离，除了姐姐之外没有人教过我其他的。”

“之前做的那些事情，我不知道是错的，我看到以前的那些人都是这么做，所以才这样，现在我已经知道错了，盛初姐姐，你能不能原谅我？”

盛初垂着眸子看着下面跪着的盛帘，唇角出现在三分若有似无的冷意，“你知道，那个被你差人玷污了的姑娘，现在怎么样了吗？”

盛帘摇了摇头，把头垂得更低了。

“这件事情，你虽是指使着，但那些跟着你的人心有邪念，爹已经将他们全部以军法处死了，你的这条命是姐姐留下来的，以后不要再在我面前晃。”

“我脾气不好，说不准哪天就把你杀了。”

盛初拿起了旁边的长枪，长枪上的红缨在室内都无风自动，似乎在回应盛初。

盛帘抖了一下，想哭，但是更害怕。

她也不敢再说其他的，起身就跑出去了。

而盛初手中的长枪对准了盛帘的后背，眯起了一只眼睛。

直到盛帘离开，她还是没有射出这杆长枪。

那个被玷污的女孩还是自缢而亡，第二天早晨的时候才被发现的。

她对盛帘是有杀心。

但为了姐姐，不能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