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rk说不上来那个女孩究竟哪里好,脾气倔又很暴躁,而且还特别麻烦。
现在脑海里依稀还有一些残缺的片段,他们相拥入眠的那十几个晚上。
他是睡不着,可是看着她睡,时不时踹被子的小模样至今都难以忘怀。
她欺骗他的那一刻,他控制不住自己占有了她。她绝望的目光,满脸泪痕刺痛了他的心口。
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竟会在意到这种程度。
即使如此,他也不后悔。至少,能让她记住,他带给她的疼痛。
星星,你在哪...
他从不相信世界上有上帝一说。
如果有,能不能让那个女孩回到他的身边。
微风吹起他略微凌乱的发梢,那张魅惑众生的脸庞就连空气都无比眷恋,深邃的瞳眸布满了落寞,风一吹,散乱一地。
纽约时间晚上十二点。
Dark在开会,一个电话不厌其烦的打过来,最后,他接了。
冷漠的声音让人头皮发麻,“说话。”
对方说的是英文,断断续续的,“您好,您是这位苏砚卿先生的哥哥吗?他在酒吧闹事被人打进了医院,您看下有没有时间来领他。”
“没空。”正在他准备挂断,苏砚卿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很大声,会议室的人,听得一愣一愣。
“哥,你怎么能那么狠心,好歹我们有血缘关系啊,我的腿都被打残了,打了石膏,疼死了...”最后他还故作可怜兮兮的啜泣。
在场除了Medoc之外,其他人都不知道打电话的人是谁,居然有胆子自称是Boss的弟弟,找死吗?
最后,Dark实在受不了苏砚卿那小子磨人的技能,开车去了医院。
苏砚卿一看见Dark就跟看见了救星,一把抱住他的胳膊,“哥,你终于来了,我还以为你不来了。”
Dark嫌弃的扯开他的手,低头看了一眼,冷声道;“石膏?”
“这个啊。”苏砚卿心虚的把鞋子脱了,指了指脚裸处那一点点被蹭到的伤口,“喏。”
旁边的Medoc简直不忍直视,更何况是先生。
“哥,我钱包被人抢了,身份证什么的都不在了,所以...咳咳。”
事情是这样的,他确实在酒吧喝酒,后来一个金色头发的小女孩抢了他的钱包,之后不知道怎么了,一群男人围殴他,然后就损坏了吧台很多东西,还把那些人给打趴了。
谁知道那些孙子居然报警。
然后,他也就躺地上装死到医院,这才借助医生的手机给苏喑打电话。
Dark递给Medoc一个眼神,随后冷漠离去。
Medoc冷漠的看着苏砚卿,“不走?”
苏砚卿抬头,乐了,“走啊,当然走。”
Medoc面无表情,先生这个弟弟,莫非不是个傻子?
若是苏砚卿知道此刻的他是这么想的,一定会双手叉腰瞪着他,‘你见过那么帅的傻子?’
有些事,自己知道就够了。
自己的想法,有时候也没有必要说出来。
苏砚卿跟着他们回了别墅,一路上的话都很多,只是,对方完全把他当空气,
他不以为然,津津有味的说着一些有趣的话题,尽管把自己逗乐了也不会看到他哥和那个很冷的白发男人有任何表情。
他们,是怪物吗?
这都不好笑。
好吧,果然是低估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