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稍稍的皱了皱,源光瞧着初若,忍着那脚上的同意,认真道:“我信你,可是那傅君诺,我不信!你是本王千娇万养的童养媳,任何人都不能觊觎了,若是觊觎了,我就要让他知道,你是我的,让他死了这颗心!”
简直就是又羞又气的,初若听着源光话,道:“我对傅君诺本就没有男女之情的心思,他知道的!”
“他知道你的心思,可是不代表,他对你没有心思;我便是要早日的断了他的心思!”后面的一句话,完全就是源光吃味了的表现。
“可是……”
“你没有,难道你就知道,他也没有吗?”源光听着初若开口,当下便打断道,语气之中,多了那么些许委屈之色。
无法解释,完全就无法解释了。
初若听着源光的这一些话,心中多少还是有些不欢喜的,但是比之刚才的时候,确实是少了许多。
她知道,他这是吃醋了;这个毛病,得改了!
莫须有的事情,无端就吃醋了,日后多了,那还不得翻天了不成!
“源光,我就只有一颗心,放下了一个你,其他人,如何都进不来了!即使再好,也不是我要的;即使你再不好,但是也是我要的!”第一次,初若用如斯情话哄着源光。
一下子就愣在了当场,源光听着初若的话,只觉得,是自己听错了。
“你……方才说什么?”有些不肯定,源光道。
这个傻样子!
初若瞧着源光的声音,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低声道:“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知不知?”
“知!”毫不犹豫,源光道,手一把便将初若拥入了怀中,欢喜不能自己。
好不容易……好不容易……他终于等到了今日!
“这般,你可还会不信我?”低声的耳语,初若在源光的耳畔道。
百炼钢成绕指柔,也不过就是初若服个软,说一两句好听的话的事情;只要她愿意做出这般的姿态来,源光,何尝就不是手到擒来?
一个男子,如何抵抗得住心爱的女子的甜言蜜语;不要说,初若还从未对源光说过这般的甜言蜜语,其伤害力,可见巨大。
“信,我自然信。”当下,源光激动道。
“那你刚才不信我,又该如何?”温温柔柔的语气,带着撒娇的软糯调子,初若一字一句,说得极其缓慢,气息一下一下的打在了源光的胸膛之上,让人的心,都暖洋洋了起来,隐约还有些痒意在里面。
“你想如何,我都听你的。”完全就是飘飘然的源光,听着初若那软糯的声音,神都已经不在了。
“那我想,接下去的三日,你都睡书房吧!”温柔的语气,说出的话,可是一点都不温柔了。
瞬间,源光一下子就僵住了,低眉瞧着怀中的初若,之间怀中人抬起头,露出了甜甜的笑意,道:“你没有听错,我让你谁书房,作为惩戒!”
其实,原先,她想说的是跪书房,而不是睡书房!只是转念一想,跪到底还是有些残忍了,便换成了睡。
“公主殿下,我们打个商量可好?不睡书房?”大喜大悲,说得大抵就是此时的源光了,他低眉瞧着她,认真道。
“不可以!”脸上的笑意盎然,初若摇头道。
同时,亦是直接就推开了源光,对着门口道:“来人,将摄政王的衣物,都收拾到书房去!”
“慢着!”几乎就是在初若话落下的时候,源光的话便响起,他瞧着面前的人,神色间多是严峻,“这几日,不甚太平,我还是在你的屋中看护着你,我才安心一些。”
“哦?”初若挑眉,摆明不信。
“是的!”比初若的话,多了一个字,源光瞧着她,一脸严肃到不能在严肃的表情。
“摄政王殿下,无事的,我的身旁,还有暗卫护着呢!”善心的提醒道,初若瞧着源光,笑得很是明媚!
“暗卫比不得本王贴身!”想都未想,源光直接就说出了这一句来。
贴身?
初若只听着源光的这一句话,脸一下子就烧了起来,火辣辣的,都已经快可以去烫手了!
“源光,你说什么黄腔!”毫不犹豫,初若指责道。
“难道不是吗?本王,比那些侍卫,要更加贴身的很,更加能护住你!”她红了脸,他就忍不住的想要逗一逗,完全忘记了自己是要被‘遣送’的人。
“若是这般的话,那么便让那些暗卫学学摄政王殿下的贴身,如此,摄政王殿下就可以去书房安心睡了!如何?”不要脸是吧!那我也不要脸就是了!
当下,初若如是道,一脸无所谓的表情。
屋外,那听得清声音的暗卫,只一听初若的话,整个人都颤抖了,险些就从暗处掉下来了。
太刺激了,太刺激了!
不敢,不敢,他们真的是不敢!
不要,不要,他们真的是不要!
摄政王殿下捧在手掌心的人,若是他们贴身守护了,那脑袋怕是要离身了!
“他们敢!”眼前的人,是断不敢发任何的脾气的,故而源光便也只能将自己一身的怒意冲着那屋外不知道在哪一个暗处的暗卫发了。
颤抖,心肝都颤抖了!
屋外,暗处的暗卫,一双手死死地抓着一处地方,免得自己真的一不小心,就被屋子里面两个主子的对话,吓得直接就掉下来了!
“摄政王敢,他们如何就不敢了?”初若的声音,甚是平静道。
“我与他们不同!”闻声,源光郑重说道。
“是吗?可是本公主瞧着,也没有什么不同!”口快道,初若凉凉的瞧着源光。
眼底划过了一抹纨绔之色,源光猛然就上前了,再次不要脸的将初若拥入了怀中,语气莞尔道:“公主只需知道本王的不同就可以了,至于其他人的,公主这一辈子都不用知道!若是公主不是很了解本王的不同的话,本王倒是很乐意告知一二。”
源光的声音刻意压得低沉,同时附耳道,那呼出的热气,令得初若的耳蜗痒痒的。
可是便是耳蜗再痒,也没有源光那声音撩拨得来得痒。
耍流氓,赤裸裸的,耍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