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珊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她努力仰起头想要转过脑袋看向别处，可眼前男人一直不打算让她有任何动作。

“你想起我是谁了吗？”

“你…我…”

黄珊难受的直皱眉心，这个人用力扣住她的喉咙，她怎么说话

“咳咳”

“别在这里给我装可怜，黄律师，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真的很可爱，我如果是你”

眼前满脸瘢痕疙瘩的男子，嘴角浮起一抹冷笑，只是这抹危险的笑容落在黄珊眼中，只会让她觉得更加瘆人。

“你先放开我”黄珊忍着身体的不适，努力让自己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放开你做什么？难道还要让你跑出去”

“你不是卫辉”

“呵呵，黄律师，你告诉我，我是谁？”被黄珊叫做卫辉的男子眼底满是不屑。

“他五年前就已经不在了”

“你胡说！”

“我没有撒谎，五年前他就已经跳楼自杀”

“但他并没有使而是变成了现在的样子”

对方说到这里，黄珊内心已经有了答案，眼前这个连五官已经看不出原先样子的男人正是五年前她的原告。

“你……”黄珊小心斟酌用词，唯恐再让眼前男人生气。

“是不是很意外？”卫辉伸出苍白的手指，缓缓拂过黄珊苍白的脸颊“知道我等着一天等了多久了吗？”

黄珊强忍着内心的不适，之后微微合上那双眼睛。

“五年七个月零九天”

“你知道我这几年的每一天美一分钟到底是怎么过来的吗”

黄珊微微摇头，她不用想也知道眼前的卫辉一定过的很凄惨，若不是经历过什么大挫折，眼前男子也不会变成现在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