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能理得清,为什么他还在英国,就接到南诺的电话急着要离开。
空气里很安静,安静的秦淮能听到自己乱了的心跳,噗通噗通。
安静中,顾郁琛忽然开口。
“秦小姐,一直以来,我是不是给你的特权太多,让人误会?”
秦淮脸色大变,“顾先生,这话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默许你很多行为,但不是理所应当,你很清楚自己是来干什么的,不该动的心思,别动。”
轰的一声,秦淮的大脑一片空白。
这话在听不懂,她就是傻子。
脸色一层一层苍白下来,垂手而立,双手在身侧微微攥成拳头,随即却笑了。
“顾先生,我听不懂你说的是什么,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如果顾先生觉得我不该去顾宅,以后我不去就是了。”
做小伏低,软下身段,退到最初的起点。
顾郁琛徐徐的抽烟,白色烟雾已经将他周身笼罩一团,从秦淮的方向,透过笼罩烟雾,看不清楚顾郁琛眼睛里的神色。
“听不懂最好。”最后,顾郁琛把烟掐灭,冷冷开口。
可秦淮听懂了,听的很清楚,很明白。
秦淮把音乐重新打开,脸上覆上一层温柔的笑容,“顾先生,现在可以开始了吗?上次只做了一半,这次正好补上。”
“不用了,你现在可以回去了,该给你的钱,照付。回头去财务账上领”
秦淮面色一僵。
秦淮不知道是怎么从顾郁琛的办公室走出去的,浑身颤抖,双腿像灌了铅似的沉重。
她小心谋划,小心布局,步步为营的一切,自从南诺回来之后就都打破了。
她去过顾宅,除了南诺,没人知道。
办公室里,秦淮离开很久之后,他站在窗前伫立很久,才拿起手机,电话打出去。
南诺给南阳相亲找爸爸的事情进入尴尬期,她看着相亲交友网站上,被退回来的申请消息,理由竟然是申请条件不实。
二婚难,装二婚更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