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洲官方很是阔气，这次出行安排的来回机票都是头等舱。

蔡冉冉坐在靠窗的位置，看着十万米高空处湛蓝如洗的天空，忽然便笑出了声。

黄昏就坐在她身边，闻声莫名朝外头看了眼，除了天空就是白云，再没了别的有趣事物，只得疑惑问道：“女神，你在笑什么呢？”

蔡冉冉回眸看她，大概是长期呆在密闭空间内的原因，她的脸颊泛着潮红，嘴角却是带着笑，冲着黄昏眨了眨眼：“我在想季谰。”

黄昏：“......”猝不及防的一波狗粮......

而与此同时，德国首都柏林的一幢私人住宅内。

已是夜深，季谰刚参加完一个酒会回到住宅，身上还穿着正式且束缚的黑色西装。

他没开灯，就着室内微弱的光线走到了开放式客厅的沙发上坐下。胸口有些发闷，他随手扯了扯领带丢到一边，又单手解开了两颗扣子。

手摸到纽扣的金属质感时，想起那晚上她解他扣子时抓人的模样，忍不住就轻笑了声。

他从烟盒里摸出根烟咬着，点燃后猛吸了口。

这个时间国内是凌晨六点，再过两个小时便是训练时间。

她一向喜欢吃中式早餐，也许会在晨跑时在路上买些带回来，又或者是偷懒，直接便叫了外卖。

离开前那一晚，刚问完“好不好”，他便接到了紧急电话。只来得及把她送回俱乐部，匆匆忙忙就离开了。

早知道啊，不该问她。

应该直接带她去民政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