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嵩阳看着刘岑语表演,没有丝毫表情。
刘岑语却没有察觉到任何不对劲,他还沉浸在自己营造的氛围中,“这些天,发生了很多事。大侄子找回来,我本来是替他高兴来着。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蕊丹和他们频频发生冲突。可我想,不算蕊丹有什么不对,她也是大嫂。我看见什么?我看见了脸肿的不成样子的蕊丹!二弟他们一家,是半点颜面都没有给我啊!”
“你又去找你二弟的麻烦了?”刘嵩阳抬起眼皮,看着刘岑语。
虽然是疑问句,语气却是肯定的。
刘岑语心里一凸,脸上却多了一丝悲痛,“爸,你就是这么看我的吗?在你眼里,是不是我只会惹祸,只会给你们添麻烦?”
“难道不是吗?你媳妇为什么被打成那个样子,你不知道?”刘嵩阳没有丝毫动容,问道。
“她怎么说都是二弟他们的嫂子,即使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可以好好的说。哪家有动手打兄嫂的?”刘岑语不服,他觉得刘嵩阳完全就是偏袒。
“可是我觉得老二媳妇还打轻了!”刘嵩阳冷冷地看着刘岑语,“是没有哪家动手打兄嫂的,可更没有哪家伯父伯母一心算计子侄的!”
别以为他不知道,罗蕊丹气势汹汹去找刘皓琨麻烦,不就是想打断他的修炼吗?
可是刘皓琨何等天才,打断他修炼,几乎是打断刘家的发展!
小事上他可以纵容罗蕊丹,但涉及刘家未来,他绝不会任由罗蕊丹任性!再说,罗蕊丹姓罗不信刘。即便不是刘皓琨,他也不会让罗蕊丹在修炼的事情上乱来!
“爸,你是不是从哪听说的什么谣言?”刘岑语急迫地问刘嵩阳。
他以为是当年的事暴露了,心里慌乱不已。
“什么听说?我还没有老眼昏花呢!自己的孩子不成器,妄想拉别人的孩子下水,你娶的还真是一个好媳妇!”刘嵩阳不满地说。
妻贤夫祸少,或许刘岑语现在这副样子,有罗蕊丹的一份功劳?
“您是不是冤枉蕊丹了?”刘岑语迟疑地问。
刘嵩阳的反应不像是知道了当年的事,如果他知道,也应该不会现在这么平静。
“有什么好冤枉的?皓琨在修炼,她还想破门而入,找皓琨要公道。要什么公道?明明是自己理亏!我看她是借着要公道的由头,故意去打扰皓琨!”刘嵩阳脸色铁青!
罗蕊丹才刚刚消停一点,刘岑语却又出了幺蛾子。
身上遍布着凌乱的血迹,一看就是吃了苦头。刘嵩阳虽然心疼他,可不止刘岑语是亲身的,他甚至更为重视刘岑锦,又怎么会无视他的苦肉计呢?
知道刘嵩阳的想法后,刘岑语反而松了口气。
“好,就算按照爸您说的,是蕊丹该罚。可是我呢?二弟频频打压罗家,即使他因为蕊丹迁怒。但可不可以和我打声招呼?他哪里是在打压罗家?分明是在打我的脸!我今天只不过是去向他讨要个说法,他就把我打成这个样子,他还当我是他的大哥吗?”刘岑语质问道。
“岑锦一向有分寸,而且素来敬重你。他下狠手,你不该反思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