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羽气得大叫：

“少主，那个倾城与凤扬狼狈为奸，少主不舍得杀她，属下可看不下去。”

顾弦一动怒，体内的毒愈发窜动得厉害，他猛地咳嗽一声，喉间压住的血喷了出来，红羽看着地板上发黑的血不禁一慌，她蹲到床边吓得红了眼眶。

红羽带着哭腔连忙安抚，哪里还敢再说让顾弦不快的话，好道：

“少，少主，您别动气，属下刚刚只是逞口舌之快，属下保证没有您的指令决不胡作非为，您别动怒，少主，您别……”

红羽跟在顾弦身边十数年，何曾见过顾弦这幅模样，任她平时再怎么沉稳不惊，现在仍是被吓得魂飞魄散。

而更多的，除了害怕之外，红羽更多的自责与歉疚，若不是她功夫不济，若不是少主为了救她分心，少主又怎么会中箭中毒呢？

最可恨的是，这毒偏偏十分阴险，凭顾弦的功力，他完全可以用内力将毒逼出来，可这箭上抹的却是离愁，离愁之毒，莫说催动内力，即使是动气动怒也会加剧毒发。

红羽扬手就打了自己两巴掌，自责地道：

“少主，是怪属下无能拖累了少主，属下愿以死谢罪。”

顾弦抿唇轻咳两声，睨了她一眼，淡声道：

“好了，动不动说什么死不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