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抿唇不语,若不是她现在受着伤,她觉得她一定会对顾弦拨刀相向。
他太气人了,竟然外头有那么多女人,而且还已经跟丽阳圆房了,还说什么皇命不可违,说已经跟丽阳达成协商和离,根本就是诓骗她的鬼话。
“顾弦,你个骗子,你浑蛋。”
倾城鼻头一酸落下泪来,她心中气愤不已,随手拿起床头的枕头就朝顾弦砸去,不过顾弦没砸着,反而害得她自己牵动了伤口,倾城额上沁满细汗,只觉伤口处疼得厉害。
顾弦轻松接起倾城砸过来的枕头,然后就见她一幅十分难受的样子,本就苍白的脸色这会更是白得像外头未融化的雪般。
“倾城,你怎么了?”
倾城拂开顾弦伸过来的手,虚弱而又倔强:
“你走开。”
顾弦见倾城当真生气了,而且还如此难受,心中自责懊悔不已,连忙认错:
“我是雏,我没有跟丽阳圆房,更从未碰过别的女子,你别生我气了……”
倾城微微一顿,似在探究顾弦话中的可信度,但背上伤口实在让她疼得受不了,也无瑕再想这些,她躺在床上,痛得呻吟出声。
顾弦慌忙问:
“倾城,你怎么了,很疼吗?”
顾弦急得手忙脚乱,想安抚倾城又怕碰疼了她,好一会后这才想起朝外头喊:
“叫军医过来,快去……”
军医连拖带拉的被请来,他见倾城伤口迸裂出血,连忙给她重新包扎了一番,包扎好后,垂着望向顾弦嘱咐:
“将军,城文书现在身体虚弱,伤口也未愈合,不适宜做剧烈运动,还望将军节制些。”
顾弦点头,不过听着听着,他怎么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呢?他低头一看,发现自己刚刚被倾城撩开的衣服还没来得及整理,立即红了脸。
敢情军医误会他了,他就算再饥渴,也不至于在倾城受此重伤的时候折腾她啊。
待军医走后,顾弦在床边坐下,柔声问向倾城:
“倾城,好些了吗?还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