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七原先是没有什么想法的,就单纯的想拦着玉竹不要搅了顾弦的好兴致,可拦着拦着他就感觉到有些不一样了,玉竹的身子贴着他,又软又香,让他没来由的一阵发酥,耳边又不断响着阁楼上的激烈声音,他越听脸越红,越听身子就反应越大,最后连玉竹都感觉到不对劲了。
玉竹低下头,朝抵着她的那个硬邦邦像棍子似的地方望去,这一看立马就会意过来,她小脸瞬间红霞满天,骂了声流氓扭头就走。
凌七也觉臊得慌,丝毫不敢看玉竹,他想不通,他他他,怎么就耍起流氓了呢……可是他真不是故意的呀,这种事也不是他能控制的啊……
夕贵妃独宠后宫,顾弦一得空就往揽月阁这跑,有时实在抽不开身时就打发凌七过来把倾城接过去腻歪阵才行,都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到顾弦这,只怕是一刻不见也如隔三秋了。
近段时间国事很是繁忙,春天雨多,南方一带洪水泛滥严重,北境传来消息,说秦连城失踪了,凤灵余孽叛乱造反,临王在燕城也很是不安份,诸多事情聚在一块,顾弦接见一波又一波的大臣,忙得每天顶多也就眯两个时辰,休息的时候他是很想去揽月阁的,但想着过不了一会功夫又得起身也就不去吵倾城了。
半个多月来,顾弦只见过倾城数次,每次见面说不了几句话就有大臣来觐见,这日好不容易得了些空,顾弦把手中的奏折一合,起身就往揽月阁走。
凌七吩咐着养心殿侍候的小太监:
“若是有大人求见皇上,就说皇上刚歇下谁也不见。”
小太监得令点头后,凌七跟着顾弦也一道去了。
揽月阁很是清静,顾弦不禁有些纳闷了,往常这个时候,倾城要么在阁楼抚琴,要么在院中练剑,这会怎么不见人了?
玉竹端着香料正准备往后院走,见到顾弦进来赶紧见礼:
“奴婢参见皇上。”
顾弦问:
“夕贵妃呢?”
“娘娘刚练完剑出汗了,这会正在后院浴池沐浴,奴婢这就去侍候娘娘,让娘娘早些出来接见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