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轻摇着头，眸底皆是失望：

“我也曾以为，你对我说过的话，都是真的，我也曾不问缘由的相信你，可是你，真的做到了吗？”

顾弦一脸迷惑：

“夕儿，我怎么了？”

顾弦隐隐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倾城这个样子，可不只是他不让她玩雪这么简单。

倾城冷着脸低吼：

“你说你重守承诺，你不是曾承诺过，此生绝不会碰丽阳的吗？你敢说，你与她之间是清清白白的吗？”

顾弦神色一僵，脑中迅速闪过太子大典那夜他将丽阳压在身上亲吻的画面，虽然他不记得他到底有没有和丽阳发生真正的肌肤之亲，可是他吻了丽阳，这是不容狡辩的。

顾弦没有想过此事会被倾城知道，毕竟玉竹不是个多舌之人，那为什么过了这么久，此事倾城会突然知晓？

倾城看到顾弦脸上的僵硬，心头似是被活活剜了一块肉，哪怕亲口听玉竹说了，她仍是抱着一丝希望的，可是现在顾弦的表情告诉她，这是真的，顾弦确实碰了丽阳。

倾城扫了眼顾弦，转身推开殿门大步迈了出去。

那一眼，复杂难辨，掺杂了无尽的嘲讽和悲凉。

顾弦因倾城的眼神浮现一抹慌乱，仿佛倾城这一走，他就会永远失去她似的，他脚步一移，衣袂飘荡，瞬间站在院中挡在了倾城的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