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季初夏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耻辱,反抗得更加激烈,她越是反抗,盛铭臣越是愤怒。
两人在床上玩着老鹰抓小鸡的游戏,整个房间充斥着他们对决的怒吼。
最后,季初夏累极了,用尽了全力去反抗最终以失败告终,身体一凉,盛铭臣成功的将她的衣服全数扒除,连带床上的毯子也一并消失。
季初夏的身体缩抱在一起,形成一个自我保护的姿势,头深埋在腿上,不停的抽噎着。
听见她哭,盛铭臣显得很不耐烦,眯着眼,不满的说“有什么好哭的,又不是没有看过”
季初夏遮住上面,遮不住下面,盛铭臣干脆把抱进怀里,方便近距离查看。
季初夏怎么可能老实的让他抱在怀里,检查这,检查那,不停的动来动去。
盛铭臣威胁到“你再动,信不信我把你绑起来,然后........”
季初夏气红了眼,抬头擦掉眼泪就开骂“盛铭臣,这么羞辱我,很有意思吗?就知道欺负我一个女人,贱男”
盛铭臣那双犀利的眼睛快速的检查着她的身体,再凑近了仔细嗅了嗅,很好,味道香香甜甜的,只有她的味道,没有发现任何其他味道,身体也很干净,没有发现任何欢爱的痕迹,这才满意。
愤怒过后,很快被另外一种情愫替代,他的身体开始骚动,浑身变得火热。
季初夏感觉到他火一般的变化,想要立马逃离,可是,到嘴的鸭子怎么可能飞了,不管她怎么抗拒,很快还是被盛铭臣强行占有了。
他的动作前所未有的粗暴,因为没有任何前奏,差点把她痛死。
季初夏倔强的强忍着钻心的疼,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只是厌恶的看着在她身上运动的男人。
盛铭臣讨厌那双厌恶的双眼,像针一样在他的心里无孔不入,索性抓起旁边的衣服把她的双眼直接蒙起来,又加快了速度。
盛铭臣低头覆盖上那张倔强的小嘴,强势的攻城略地,季初夏紧闭牙关,坚守着最后的防线,最后的防线在被攻破的时候,一用力,直接咬住了长驱而入的舌头。
盛铭臣并没有因为被咬而有所退却,恰恰相反,他吻得更为猛烈,好像惩罚她的不听话。
一个吻就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似的,让她心里有了小小的害怕。
“疼的话,就叫出来”身上男人邪魅的低语。
“···········”想都别想,她就算疼死,也不会叫一声的。
身上的男人发出舒服的声音,加快了速度“舒服吗?你可以叫出来,我不会笑你的”
季初夏忍不下去了,这个贱男,不但对她为所欲为,还如此侮辱她,再不反击,她就不是季初夏。
季初夏轻蔑的笑了起来,讽刺的说到“舒服?我告诉你一点都不舒服,难受死了,和你做,还不如和猪、狗”
身上男人终于停止了动作,暴戾的说“你是在骂我,猪狗不如?”
“算你有自知之明”
在她看来,对一个女人做出如此的事情,不是猪狗不如是什么?
社会大败类,垃圾中的极品,极品中的孤品。
盛铭臣终于盛怒,扯掉绑着她眼睛的衣服,逼着她看着他,气势汹汹的问到“季初夏,你有本事再说一遍”
竟敢说他猪狗不如,还说他给不了她舒服,这无疑是挑战一个男人最极致的权威。